張辰逸還能感覺到手心那股熱流。方才她拉住自己的手時,如果不去看她的這張臉。他差點就以為是她回來了。
而蕭君墨與傾鳶還一旁不停的爭吵。
“你倒是過來啊!怎麼怕我了不成?”蕭君墨說。
“憑什麼我過去?有能力你過來啊?別再哪裏裝腔作勢”傾鳶不屑的說。
“我裝腔作勢?行!你站在那裏別動。”
蕭君墨剛要走向傾鳶。而傾鳶也正準備拔劍
“傾鳶”
“君墨”
木帛與張辰逸異口同聲。前者口氣明顯氣喘,而後者則是柔中帶剛。傾鳶與蕭君墨二人也被這一聲。拉回了理智。
蕭君墨也懊惱自己怎麼就失態了。傾鳶也有點難以理解自己。她平時一直都很少有情緒的。
木帛又看了一眼張辰逸。苦笑心想。這所謂的愛情怎麼就不講道理,轉念又一想愛情哪裏有什麼道理可講?
所謂的愛。或許並不是去考慮這個人該不該自己去愛。是這個人她想愛。是這個人能使她忘忽所有,令她無法不愛。
張辰逸不明白這個女子為什麼要用這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感覺自己若是在多看她一樣。似乎就會掉進她那眼中黑黝黝的沼澤。
這時一聲禮花炮響後,半空綻放出黑色一團煙霧。張辰逸與蕭君墨抬頭看了一眼。
“傾鳶,知道在哪嗎?”木帛頭也沒抬的問。
“嗯。師傅要去嗎?”傾鳶說。
“回家咯!傾鳶走”木帛淺笑著說。
傾鳶走在木帛身側,她很少見木帛像方才那樣大聲說話。更不要說她生氣了。傾鳶瞄了一眼木帛。果然。她是在生氣。傾鳶不由的扭頭蹬了一眼張辰逸。
張辰逸淺笑回她。就在傾鳶準備收回視線時對上了。一言不發冷臉的蕭君墨。他的視線狂熱陰冷。傾鳶心中一顫。
這種眼神令她十分不安。不知所措的她趕緊穩定心緒不在理會。
蕭君墨他本來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傾鳶。這樣他就可以隨著時光的流逝將她淡忘。蕭君墨突然苦笑一聲。看了一眼傾鳶的背影。
他比誰清楚明白就算傾鳶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也忘不了這個女子。他無法欺騙自己的心。蕭君墨已經確認這個女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傾鳶。
至於為何她不記得自己。甚至性情大改。他會去調查。失去過一次的他不想在失去這一次。因為那太痛苦。
木帛擰眉停下腳步,這一路上張辰逸與蕭君墨也一直跟在身後。這樣下去豈不是沒完沒了嗎?
“二位公子哥,為何一直跟著我們身後?”木帛問。
“姑娘,莫要誤會,我們住的地方也是需要經過這一條路,並非刻意跟在你們身後。”張辰逸淺笑著說。
木帛也是彎了嘴角不在去說話,在傾鳶的帶領走到了一個長巷入口,木帛再次停下了腳步,難怪張辰逸剛才說他也住在這裏。
這條長巷她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沒有想到事到如今還能在走進這個長巷。而長巷不遠處這正站著方才的先行離去的麵具男子。木帛無奈隻好走了進去。
“怎麼樣?地方不錯吧?你看著長巷多寂靜。”麵具男趕緊上前邀功。
“你是想讓我誇你?還是毒死你?”木帛冷笑問著。
“可別啊,你以為,地方那麼好找啊。別再為難我了”麵具男子口氣軟了下來。
“你給錢了嗎?”木帛看著這個小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