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神遊時。小宅子的大門被撞開。淑嫻長公主手拿長鞭神惡煞的走了進來。還不等木帛開口。
手中長鞭一揮直接落在木帛肩頭上。木帛疼的一叫。
“怎麼?你能說話了?好。那我再問最後問你一次。你為何要毒害我?你在本公主別院時。我不曾對你惡言相待。你卻如此心狠手辣”淑嫻長公主質問。
木帛沉默不語。她不能解釋。也無法去解釋清楚。如果這些因果必須找一個人承擔。那麼就讓她一個人來。
“本公主就知道,你無話可說。既然你如此狠毒。那我心裏也不必愧疚難安”淑嫻長公主話落又揮起長鞭。
木帛隻能吃痛忍著。淑嫻長公主長鞭揮的一次比一次狠。木帛嚐試閃躲卻依舊每次都被打中。長鞭一道道的抽在已經傷痕累累的肢體上.木帛早已沒有反抗的能力。
寒風夾雜的鞭子聲劃過的那些傷痕。,而木帛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疼痛.她心想也許等下一鞭落下後,她便將失去呼吸.
空中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淑嫻長公主此刻神色瘋癲,渾身都散發著殘忍瘋狂的味道。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吼著“你看看這是什麼?熟悉嗎?哈哈”
木帛本虛弱微閉的雙眼。陡然瞪著巨大。那隻斷指。那對眼珠。那沾滿血跡的玉指環。
木帛再也抑製不住了,一口鮮血湧了出來,那種錐心刺骨的痛使得她把手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肉裏。
“你不敢拿嗎?那我幫你一把。”說著淑嫻長公主將雪中的斷指眼珠玉指環扔到已躺在雪中木帛的臉上。
木帛清楚的感受到。這些血淋淋的東西還留有溫度。她顫抖的將這些東西撿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淑嫻長公主。
淑嫻長公主一震後又是癲狂冷笑。她抽出匕首殘忍將木帛在臉上劃著。刀刀用盡全力。“是不是很恨我?我告訴你。別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不該傷害我的孩子。對了。夫君還在到處找你。他說要親口問問你。為什麼要害我和他的孩子”
在淑嫻長公主發泄過程中,木帛暈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時。她身上的積雪早已染紅。木帛顧不得這些。她好不容易起身走向門外。她要去問問張辰逸。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當她走到廉親王府的正門前時。身後就飄來她熟悉的氣息。還沒有等她轉身。
一把長劍就從她胸口下的位置刺入。木帛難以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長劍。身後就傳來張辰逸那冷若冰霜的話語
“你該死,你千不該傷害我孩子。”
孩子?木帛想起淑嫻長公主說的話。她好像問,既然在乎孩子,你有為何自己下毒?可就算她知道了真想又能這樣?
這是,木帛發現了慕玄,慕玄那雙眼睛充滿了恐懼傷心不可置疑。木帛對慕玄搖了搖頭。慕玄楞在原地。
木帛的眼睛微微閉著,長發隨著寒風飄散著,這一瞬間,木帛是真的感覺到骨髓深處的疼痛。
這種痛,足以讓木帛哭瞎眼睛,可她如今卻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她沒有任何的情緒可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最終木帛承受不住身體上的摧殘,雙膝無力的跪在雪中。默不作聲的承受著。噗通一聲木帛向前撲去。周邊的血跡慢慢浸入雪中。猶如一朵一朵血色曼陀沙華。木帛慢慢的閉上雙眼。
“師傅!你睡覺了嗎?”傾鳶敲了幾下門說。
木帛的思緒突然被傾鳶打斷。也將她從哪悲劇的回憶拉出。
“沒,進來吧”木帛說。
“師傅,你怎麼了?”傾鳶看著淚流滿麵的木帛問。
“怎麼了?”木帛疑惑的問。
“你哭了”傾鳶柔聲的說。
“哭了?”木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的淚水自問。
“我身體不舒服。”木帛淺笑著隨意擦了幾下說。
“你找我什麼事?”木帛問。
“師傅,我認識蕭君墨吧。那他和我什麼關係”傾鳶說。
木帛看了看傾鳶。點了一下頭。因為傾鳶不是在問她認識不認識蕭君墨,而是她已經肯定了自己是與蕭君墨認識的。她又何必再隱瞞。
“你是與蕭君墨認識,至於你們是什麼關係。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你說男女之間還有什麼關係?”木帛瞄了一眼傾鳶接著說“不是情人那就是敵人了”
“敵人?”傾鳶疑惑的說。
“誰知道呢,這還需要問問你自己的心吧。”木帛垂下眼簾的說。
傾鳶不知道為何自己想到的是敵人而不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