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顯然被木帛突來的大聲給驚嚇到。
“人若不是經曆過什麼事。又怎麼會輕易去改變?慕玄你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變的如此冷漠”木帛忍著不讓自己情緒奔潰的說。
慕玄呆住了。這麼多年來。多少人說他變了。就連寒觴也曾說過:慕玄,你變了。
可從來沒有人問過他:慕玄,你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去改變。
更令他想不到是。問這個問題的既然是木帛。
慕玄沒有回答。隻是突然的將頭埋進可能木帛的肩上。木帛也沒有再去追問。因為慕玄那滾燙的淚水簡直比這碳火還要炙熱。
“好了。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愛撒嬌,是誰的?論起輩分我還要稱你為兄長。”木帛拍了拍慕玄微微發抖的身軀說。
“別動。讓我就這樣待會”慕玄輕聲說。
“好。你開心就好,還不行嗎?”木帛笑著說。
可當慕玄冷靜下來後。確定發現木帛不知何時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要不是嗎木帛突然說了句夢話。他還懷疑是犯病了。
無奈。慕玄隻能將木帛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薄被。此時也是烈日當空了。慕玄走出屋外。就看到一身紅衣的傾鳶。
“你怎麼找到這來的?”慕玄說。
“直覺”傾鳶說。
“嗯,原來如此。”慕玄像是明白了什麼說。
“師傅人在裏麵嗎?”傾鳶問。
“在裏麵睡著了。需要叫醒她嗎?”
“不用,師傅她難得睡一個好覺。在加上幾乎一ye未眠”傾鳶搖頭的說。
一ye未眠?慕玄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木帛。看來這些她真的是生不如死。慕玄長歎了一口氣。
再回頭傾鳶不見了。慕玄冷笑一聲。這一次。木帛好歹是有備而來。
木帛沒想到這一覺睡的如此踏實。除了一開始有些噩夢出現。但是好在都沒那麼的嚇人。
“醒了?”坐碳火旁的慕玄問。
“嗯。我睡了多久?”木帛問。
“天黑了?”慕玄說。
“什麼?天都黑了。我睡了一天了嗎?”木帛慌慌張張的從床上下來說。
“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啊。”木帛抱怨著。
“困了睡覺不是很正常。又何必要刻意叫醒?”慕玄說。
“慕玄?”木帛蹲下身子悄聲的說。
“什麼?”慕玄微抬頭的說。
“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在這多陪你一會?”
“你還欠我一ye。”
木帛聽到這回答愣住了。她原來是想逗逗慕玄的。沒有想到他回答的這麼認真。
“是是,我欠你的。你想怎麼樣咯?”木帛說。
“你接著睡覺”慕玄說。
“我才剛睡醒,哪裏還睡到著啊。對了,有沒有來找過我?”木帛問。
“有一個女子來過。”
“長的好看嗎”木帛笑著問。
“確實很美貌。”慕玄說。
“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天下男人也都一個樣”木帛歎息著。
“師傅,既然可以把你變成這樣。為何臉上還有這道疤痕”慕玄冷冷的說。
“是我自己要求師傅留下的,這個好歹是一份禮物啊”木帛冷笑著說。
“禮物?”慕玄看了一眼木帛也冷笑一聲說“確實是算禮物。”
“傾鳶,來了幾次?”木帛問。
“一次”慕玄想了想說。
“一次?那她說了什麼嗎?”木帛不敢相信的說。
“說讓你經常睡不好。”
“這傾鳶,既然就來了一次,她還真是放心啊。等我回去非要收拾她不可”木帛氣呼呼的說。
“慕玄,我餓了。”木帛苦著臉說。
“你等會,我去給你端來。”慕玄起身說。
木帛看著這一葷一素一湯。這是哪裏是王爺吃的啊?她本來還想著慕玄好歹也吃大魚大肉的吧。
“怎麼?”
“慕玄,天天就吃這個啊?”
“恩。”
“不至於吧,你那天不是還坐著轎子:”
“那是慕馳派人來接的。”慕玄停頓了幾秒後說“這菜你不喜歡吃?那你等會我重去做”
“等等~!你菜是你自己做的?”木帛瞪大眼睛的問。
“恩。這府上平時就我一個人。偶爾會有人來打掃”
“你都這樣了,幹嘛給我二千兩?”
慕玄見木帛那表情便知她是誤會了。忽然笑了一聲說“我不是因為沒有銀兩才自己做些,沒有下人是我受夠了被人出賣的感覺”
木帛神色突然變的凝重起來,無奈的笑了笑。吃了起來。沒有想到是慕玄的手藝還是不錯。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