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的慕玄感覺身心舒爽,靠在那兒和韓若悠聊了會天,就迷迷糊糊又睡著了。韓若悠替慕玄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就在這時,她像是想起了什麼。
來到了高賢弟的房門口,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問:能進去嗎?
“進來。”
韓若悠推門而入,就見高賢弟拿起桌上的茶盅,兀自倒了一杯清茶,慢慢喝了起來。桌上除了茶水,還放了幾盤小點心。
“有事?”高賢弟問道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韓若悠從點心盤裏拿起一塊被人咬過一口的糕點笑著問。
“沒有,她人早就走了”
“那就好”韓若悠把糕點放了回去,拍拍手說。
“你知道張宇嗎”
“張宇?你說的是張都督家的那個兒子張宇”高賢弟疑惑問著。
“恩,就是的。你對他了解多少?”
“不多也不少”高賢弟戲虐的說。
“那你就說隨便說說”韓若悠端起桌上的一杯早就泡好的茶輕抿一口,嘴角含笑的說。
“張宇是張都督唯一的兒子,也許是張都督和慕玄的父親都是習武之人吧,這慕馳和張宇慕玄三個人的關係,也是相當的不錯,隻是後來京州流傳出,張宇與慕馳之間的流言蜚語。張都督為了避嫌就把張宇送回了老爺,”高賢弟淡淡的說。
“你說的醜事?是慕馳喜歡張宇?”韓若悠試探著問。
“好像比這個還有深刻點”高賢弟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恩,原來是這樣啊”韓若悠一臉慘笑。
“你怎麼突然問起張宇來了?”
“當然是需要才問的。好了不打擾你的美好時刻。我還有其他的事情。”
韓若悠笑著離開了高賢弟的房間。這個張宇是斷袖韓若悠並不是驚訝。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張宇既然是慕馳的老相好。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次的月亮似乎不太好摘啊。這一ye,韓若悠去看了幾次慕玄。確認他沒有事了。隔日,待慕玄恢複如常時。韓若悠便對他說了一個更是打擊慕玄的話:慕玄,你自己回去,我現在必須留在這裏。
慕玄自然是不願意。韓若悠也怕他誤會,便將張老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慕玄。這才讓慕玄安心的回了去。走在半路的慕玄卻去了張都督府邸。
張都督不在府中,慕玄站在大門前。老管家還沒有來的幾及去通報,屬順風耳的張宇便飄悠悠的跑了來笑著說“慕玄,你找我?”
張宇見慕玄沒有馬上應答,便吼了一聲“看什麼看?都去忙去。快,都開走。”
“這下能說了嗎?”張宇笑著對慕玄說。
“後天午時在上次的那個茶館見”慕玄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個女的讓你來約我的?”張宇不悅的皺了皺眉毛說。
“恩。你去還不是不去?”慕玄問。
“你猜?”張宇笑的極其詭譎。
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韓若悠歎了口氣,簡單的準備了一些藥物,向張辰逸所住的宅子走去,傾鳶說,上次從山上回來後,張辰逸也受了風寒,找了幾個大夫來看,也是吃了不少副藥,可斷斷續續一直沒好。
大夫們隻是說這是心病。可是張辰逸這咳嗽越發厲害,無奈之下,隻能找到了她。說來,這也是韓若悠的錯。韓若悠站在這個門前。楞了許久。
抬起的手來回幾次也沒有敲門。不知是不想看見那個林欣,還是不知如何麵對張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