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麼我?你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嗎?你剛才不是罵我,罵的很是順口?我看你就是典型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口口聲聲說的好像是為了慕玄好,可我怎麼就感覺你不過也就是在利用慕玄?”
“我沒有”寒觴嘶吼著。
“既然沒有,那我問你,你現在為什麼和慕玄關係不如以前?”韓若悠秀眉輕皺諷刺著。
“那是因為慕玄....他...”寒觴支支吾吾的說。
“你說不出口,我來替你說好了。因為你心底在怨恨慕玄,怨恨他得知楚承天被慕馳所傷害,而他沒有去幫助。在你的心裏最好的朋友永遠隻有一個,可那個人並不是慕玄,而是陪著你一起長大的楚承天,對了,其實楚承天還活著,很不辛的還是慕玄救的,你還記得那天玩遊戲的時候,有個帶麵具的男子吧。他就是楚承天,”
“胡說,根本就不是那樣的,慕玄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承認和承天是好友,可是..”
“不是你說的沒有什麼可是..都說愛情容不得第三個人的存在,這朋友之間我看也是如此。你能做好在慕玄與楚承天中間保持平衡嗎?”論起這種隻動嘴不動手的事,韓若悠自然不會比老實人寒觴差,見寒觴被她說的本天說不出一個字。韓若悠的心裏並沒有愉快的感覺。
“哼。做不到吧,人生就是這樣,許多的事情並不是我們知道就一定能控製好的。所以你不要花閑工夫來管我,你要做到是如何守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韓若悠口氣漸漸也軟了下來,畢竟她的本意並不是要和寒觴撕破臉。
寒觴的鐵青鐵青的臉上掛著二條緊鎖的濃眉,他咬著牙悶哼一聲後說“你說的對,不管是慕玄也好,承天也好,他們都是我的朋友,而你卻不是,往後我若是在發現你對慕玄有所威脅,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這樣最好,但是記住要讓我死的美點啊”韓若悠笑著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說。
這次她總算做了一件對的事了,好不容易回到她所住的那條長巷內時,突然發現之前堆的那個四不像雪人,被人重新改造了一番,韓若悠淺淺的笑了。
她認得那件衣服是屬於張辰逸的。韓若悠剛想走過去好好欣賞一番時,這時一輛馬車行駛了過來,差點就撞上了她。
“姑娘,你的眼睛是做什麼的?”馬夫謾罵著。
本來就憋的一肚字火沒有地方發泄的韓若悠。陡然一笑說“我的眼睛是用來看美麗的東西的。在來是你差點撞上我。我都沒有說什麼,你既然還敢惡人向告狀?叫馬車上的人下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雇傭了這麼一個粗俗的馬夫。”
“瞧你那個臉上的刀疤,還好意思說什麼看美麗的東西?我看到你的那個張臉,都害怕的晚上睡不著了”
“我臉上就算有刀疤也掩蓋不了我的美貌,哪像你長得尖嘴猴腮的模樣。在來你若真的是晚上睡不著,那肯定不是因為看了我的臉,而是虧心事做多了”
馬夫一聽,臉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韓若悠吼道:哪裏有像你這般的女子。
“就是沒有才顯得獨特,”韓若悠不慌不忙的回了過去。
見那個馬夫一雙眸憤恨地瞪著她,臉色氣得慘白,呼吸都變得重,韓若悠全然不在乎,反正瞪她,她也不會少根汗毛。
“對不起,對不起,請姑娘莫要生氣”這時馬車上下來一個男子笑著說。
韓若悠著實怔了一下。眼前的人既然是阿雷?腦海裏瞬間整理了下高賢帝和她說的一切,對了,就是阿雷,出來蕭君墨以外,總是會出在張辰逸的身邊人還有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