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韓若悠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蕭君墨。隻見他低頭不語。看來這惡人是要她做到底了。
韓若悠輕閉了下眼睛最後咬咬嘴唇緩緩說“你說為什麼?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要死不活的,我們雖然隱瞞了你。可你有沒有為我們想想?我們在麵對你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我們明明什麼都知道。卻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我們做的不僅僅是在隱瞞你,也是在欺騙我們自己。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在接近我。可你非要一味的靠近我。可當下?你知道了一切?你還能如曾經那樣毫無猶豫。無所牽掛的說要和我在一起?以你的性格怕是做不到吧,所以張辰逸你讓我們怎麼不去隱瞞你?”
“可你們也不能一直這樣欺騙我……咳咳”張辰逸臉繃得緊緊的低吼著。
“辰逸,你別激動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蕭君墨黯然垂下眼簾嗓音沙啞著說。
“管你什麼事蕭君墨?這種事你也要和我搶不成?張辰逸你就不+能為了我們這些活著的人。而好好活下去嗎?不要這麼自暴自棄。”韓若悠嗓音依舊涼涼的。
“你們到底把我當做什麼?我現在活著還算是一個人嗎?我就是一個傻子被你們玩弄與掌中。”張辰逸低聲的嘶吼著了一句。
“我們沒有玩弄你。我為了治好你的眼睛。不辭而別是我的錯。但是蕭君墨他什麼也沒有做。都是我逼迫他不告訴你的。”
蕭君墨詫異的看了一眼韓若悠。隱隱約約猜到她是想讓張辰逸隻怨恨她一個人。
“咳咳……我情願一直看不見……隻做一個瞎子與你相守在幽州”張辰逸眉頭微微蹙起,眉宇間全是悲傷。
“你怎麼還不明白。隻要張雷沒死。他會一直想辦法折磨你。”韓若悠聲音淡淡的。
“張夫人你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隻要我在。折磨張辰逸就是我活著的動力。”張雷推門而出說。
韓若悠見張雷一抹嗜血的笑綻放在臉上。顫聲的問“你怎麼在這?”
“怎麼?你還以為區區迷藥就能把我怎麼樣?天音山莊好歹也是經營藥材的。這種長見得的小把戲。我怎麼會不留一手。我還奇怪怎麼,會突然有個女子對我這麼刻意頻頻示好。原來是圖謀不軌。”張雷說到最後,滿是鄙視。
韓若悠趕緊一問“你把傾鳶怎麼樣了”
蕭君墨一聽見傾鳶也一雙眸憤恨地瞪著張雷說“傾鳶在哪裏?”
“蕭少爺,你要是這麼著急,自己去看啊。可是我不保證你一走,這屋內的這二個人會怎樣”張雷得意的說。
“你給我走咳咳”張辰逸顫聲著說。
“張雷我生平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人渣。”韓若悠惡狠狠的說。
“我人渣?嗬嗬,你怎麼不說是張辰逸罪有應得。”
“張辰逸做了什麼?你難道還想把你母親的死歸根在張辰逸的頭上嗎?就算如此,你也害了我女兒的性命,這一命償一命,你還想怎麼樣?”韓若悠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的咯咯響。
“害死你女兒是淑嫻長公主與我無關”張雷嘲諷著。
“少廢話”蕭君墨剛說完。一個箭步上前。張雷笑著躲了開。二個人空手赤拳就在這個屋內打了起來。
韓若悠雖然不懂武功,可見這二人身法極快,動作利落。想必二個人武功都不差。就在沒有人注意韓若悠時。她從腰間拿了某個東西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