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司徒宸風這下笑不出來了!

“老婆,沒這麼嚴重吧,我……”

任輕塵打斷了他的話,不容置疑地說道:“我說了算!還有,你今天笑我就算了,還說了謊、放了總統鴿子。全華夏有沒有再比你膽肥的了?不給你個教訓,你以後還真無法無天了,哼!”

“不是……老婆,你不能雙重標準啊,你剛剛不也說謊了麼?我還幫你圓謊來著。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操勞’啊,老婆。寶貝,別生氣了,我真的不會再犯了,你看我認真的臉,我一定改!”

任輕塵聞言朝他臉看去……

嗯,臉很帥,但是,她卻沒有看到一點誠意,不對視還好,一對視,司徒宸風竟然又有了想要笑的趨勢!

“想笑就笑,沒關係,我很大度的,一點不生氣了,嗬嗬……”任輕塵邊說邊收回了掐他的手,卻又在胸前插著雙臂。

看著任輕塵明明一臉的小情緒,卻說著“大度”的話,司徒宸風哪能不知道這是說反話呢,他要是再笑那就是作死了。

“老婆,你到底怎樣才肯原諒我?你就再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為了哄老婆開心,司徒宸風甚至沒管是不是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了個癩皮狗的鬼臉。

看著這個熟悉的鬼臉,任輕塵一陣恍惚,已經多少年沒見過他扮鬼臉了?任輕塵記得以前,她生氣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辦法逗她笑,扮鬼臉就是其中的手段之一。

扮癩皮狗的臉,是他扮得最熟練的一個。

其實,司徒宸風也沒多想,甚至沒想這是什麼場合,一個鬼臉扮得自然而然,就像這麼多年他們一直這樣,從來沒變過。

做了鬼臉後,司徒宸風這才反應了過來,什麼時候他們竟然已經找回了當年的感覺?哪怕明明在鬥嘴,可卻讓人放鬆無比的感覺。

一時間,司徒宸風居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很害怕他們之間的這種默契隻是曇花一現。不過,他想多了,任輕塵比他還要在意這種隻屬於他們倆默契。

“嚴肅點,誰跟你嬉皮笑臉。”任輕塵板著臉似乎並不為所動,可她的眼中的晶瑩透露了她的心情。

這又是當年他逗她笑時,她經常說的話。聽著熟悉的語言,司徒宸風心裏一熱,有種不管不顧想要吻她的衝動,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又如同當年一樣,立刻縮回了扮癩皮狗時伸出的舌頭。

隻是,他的眉宇依舊皺著、嘴也還是咧著,過了一會才“為難”地說道:“輕塵,這個有點難,癩皮狗就是這幅苦著臉的表情,嚴肅不起來……”

明明聽他說過無數遍的話,早已沒有笑點了,甚至他還沒開口,任輕塵就知道他要說這句了,可是,任輕塵卻還是笑了,隻是在笑的時候濕潤了眼眶……

“呐,笑了就是不生氣了,我們和好吧?”

任輕塵借著裝生氣,側過了頭,偷偷擦掉了眼角快要溢出來的淚水,啐道:“呸,你以為還是小時候啊。還和好?就憑你今天的不良表現,好不了了!除非……”

“除非什麼?老婆你盡管吩咐,我要是皺一眉頭就不是男人。”司徒宸風為了繼續尋找當年的感覺,甚至連被她嘲笑過很多次的梗都裝作忘記了,再次說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