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回 後世姻緣再續情(1 / 3)

韓行一看,此時自己不上,更待何時,趕緊一下子護在了謝鑫鶴的身上,對徐玉山笑了笑說:“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如今共產黨和國民黨一樣,早已經聯合抗日,都是友黨友軍了,還動槍動刀的幹什麼?一塊兒對付日本人不好嗎!”

對此,不多久在博平縣還是禁黨的共產黨,徐玉山還是有太多的疑慮。幾十年來,在博平縣被國民黨壓迫的共產黨,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少數的一些人也早已經轉入了地下,還沒有人敢公開承認自己是共產黨。徐大胡同人也沒有人見過共產黨,一聽說共產黨就到了身邊,在他們眼裏那就和土匪一樣,怎麼能不害怕呢!

徐玉山還是橫眉冷對著謝鑫鶴,聯莊會員的槍還是對著謝鑫鶴。

陳蘋站出來說話了:“徐司令呀,如今共產黨是範專員的朋友,連範專員都請共產黨來幫忙抗日,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反對範專員的朋友?”

韓行也對徐玉山說:“我說徐司令呀,你怕什麼呢,鬼子都不怕,還怕一個共產黨?有話就叫人家講完嗎。”

謝鑫鶴麵對眾多的槍支頂著,臉不變色,心不跳,微微一笑說:“共產黨一直是抗日的,如今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更是打了許多勝仗。如果你真要抗日,我們就要聯合起來,難道說抗日還怕人多嗎?”

徐玉山張口結舌地說:“可是……可是,你們……你們,你們怎麼就出來了呢?”

徐玉山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說共產黨,隻好用了個,你們怎麼就出來了呢?

謝鑫鶴不慌不忙地說:“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去年的西安事變,促成了國民黨和共產黨的第二次合作,也就是說,在打日本這個目標下,兩黨又統一了認識,一致抗戰,成了友黨友軍。”

“哦……”對於西安事變,徐玉山也曾聽說過,可是對於共產黨,多年來兩黨一直處於敵對狀態,對共產黨的認識一直是模模糊糊,隻好說,“是騾子是馬,隻有拉出來遛遛了。”

謝鑫鶴握了握徐玉山的手說:“中國有句俗話,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時間長了,你就知道共產黨是怎麼回事了,你就了解我謝鑫鶴了。”

徐玉山想了想說:“要是真和你說得那樣,倒是和我們徐大胡同人想到一塊兒去了,就是不知道,你們有多少人,多少條槍。”

謝鑫鶴不慌不忙地說:“打仗不在於兵多而在於兵精,八路軍雖然沒有多少人,可一次能消滅鬼子幾千人。國民黨幾百萬人,又消滅了多少鬼子呢?打仗也不能全指望國軍,還得指望全國的老百姓聯合起來,華北幾千萬的民眾,如果都拿起了槍來抗日,就憑鬼子那幾個人,就是槍炮再好,又怎麼能應付得了呢?”

謝鑫鶴和徐玉山在談著話,而韓行和陳蘋又“較量”開了

韓行對陳蘋說:“家裏都挺好吧?”

韓行所說的家裏,是指的兩口子的家裏,自己一下子就穿越了,而把家裏都舍給了陳蘋,想想怪難為她的。

而陳蘋又理解錯了,皺著眉頭說:“你這個同誌說話好奇怪,就和領導似的,倒關心起我的家庭來了。家裏挺好啊!好什麼呀,如今濟南都被鬼子占了,我們都成了亡國奴了,亡國奴的日子能好過嗎?”

韓行又問:“你的父親是不是機務段的鐵路工人?”

陳蘋更奇怪了:“咦,還真叫你說準了,我爸爸確實是濟南機務段的鉗工。不對,你怎麼知道我爸爸是機務段的,莫非你看了我的檔案?”

韓行隻好搪塞道:“檔案我倒沒看,不過,我這個人會看麵相、手相。我不但知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還知道你姊妹幾個?”

“吹牛了吧!”陳蘋“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才不信看相、算卦這一套。你說說,我有姊妹幾個?”

韓行故作神秘地說:“那你得把手伸出來,看了手相我自然知道你姊妹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