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隻好向老鄉賠禮道歉,賠償了損失。從此以後,更加提高了警惕。
第二天,公安局和流動監獄又轉移了。那些犯人都是每個人捆好了以後,再用一根繩子串在了一起,由挺進隊員和8朵金花押著。
老八細青又湊乎到了韓行的跟前,用膀子輕輕地碰了一下韓行說:“韓科長呀,我昨天給你說得那個事,你還記著不?”
韓行哪能記不著,但還是裝迷糊地問她說:“你給我說得哪些事呀,我怎麼記不清了。”
細青又碰了韓行一膀子,壓低了聲音說:“就是約會的事情呀!你怎麼貴人多忘事,不尊重別人的感情呀!”
“有什麼事說不了啊,在這裏說不一樣嗎?”
“那可不一樣,”細青詭秘地說,“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一男一女在一起,說著悄悄話,感受著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是一種什麼心情啊!心裏一定是怦怦亂跳,火燒火燎的,臉上發紅,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韓行嚇唬她說:“你知道昨晚上都出了什麼事嗎?”
有很多事,細青也並不知道,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到底出了啥事呀!?”
“還啥事,”韓行了一驚一乍地壓低聲音對她說,“押犯人的屋裏被掏了一個大洞,犯人差點兒跑了呀。要是犯人跑了,你我還能呆在這裏呀,也早被關起來了。”
“原來是這個事呀,”細青滿不在乎地說,“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小心點就是了。要是犯人跑了,也不能光怨我、怨你呀,天塌下來砸眾人是不是?”
“話可不能這樣說,”韓行勸導她說,“你們是沒有事啊,可是我和王局長就慘了。還約會,哪裏還有機會約會呀。所以說,我們一切還是要小心謹慎,切不可讓敵人鑽了空子……”
這邊韓行和細青說著溫情脈脈的話。那邊閨妹就柔聲細氣地問王秀峨:“秀峨姐呀,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就和叫人用指甲給劃了似的?女人全憑著一張臉,多難看呀?”
王秀峨心裏就罵,還不是叫你給劃拉的,你還在這裏裝好人。但是王秀峨看到閨妹這會兒是完全地清醒了,也不好掃了她的興,就說道:“昨晚上突圍,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叫野蒺藜給劃拉的。”
閨妹這個時候,就像一個要求進步的戰士一樣,對王秀峨誠懇地說:“王局長啊,你是領導,就是我的親人。我這個人呀,有很多的缺點,有什麼做得不對地方,還要求你給幫助指導一下呀。你對我的幫助,就是對我的關心呀,我一定好好聽領導的話,爭取做一個好兵……”
王秀峨想到,這個閨妹,怎麼和昨天判若兩人,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閨妹和王秀峨拉了一陣子近乎,又對王秀峨說:“王姐呀,我看細青這兩天和韓科長走得很近啊。人家韓科長可是有家室的人呀,可別讓細青把人家拉下水呀!韓科長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可不能一口臭肉壞了一鍋湯呀!”
王秀峨一聽,聽出味兒來了,這是叫我管一管細青呀!可是管細青的話,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呀!噢,是不是你對韓行有意思啊!
王秀峨隻好說:“該管的我一定要管。”
閨妹又對王秀峨說:“這會兒我看細青就對韓科長有想法,是不是應該上去阻止一下啊!”
王秀峨想,那我成了什麼人了,成了你的槍頭子了,馬上回嘴說:“都是一個單位的,說上兩句話,我也不好橫加幹涉吧!”
公安局到了駐紮的村子,又在為找不到合適的房子而發愁了。
如果沒有這些犯人,一切都好說,可這有了這些罪犯,確實是一個很大的累贅。既不能讓這些犯人住一些好些的房子,讓政府幹部露宿,又不能把犯人都放在院子裏,給他們鑽空子逃跑的機會。
真是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
韓行和王秀峨就在屋子裏,院子裏,到處轉悠,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關押犯人的地方。
韓行在院子裏轉悠的時候,看到這個這個東家沒有東屋,而在東屋的地方,有一個高高的土堆,土堆上放著一個鐵鍋,鐵鍋上麵放著一些雜物。
韓行就問房東:“這裏頭是一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