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教室,老戴來了。一進門就看見了我。臉陰沉沉的,扣了我的桌子兩下。指了指外麵。我很鬱悶的就跟了出去。
“曹進。你說你剛老實兩天,怎麼現在又這樣啊。”剛出門。老戴就拽上了。
“老師。我哪樣了 啊。這幾天我天天學習啊。”我有點不服氣。
“你還說,有理了啊 ,看你自己的頭發,理得像個什麼東西,活脫脫的街上的流氓。”老戴越說越生氣。
“老師,這是時尚。你不懂?”我的聲音有點小,底氣不太足。
老戴推了推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剛剛沒聽見。”我看得出老戴是真的火了。我低著頭,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老戴才說:“明天去吧頭發重剪一下。學生就得有個學生樣。”
“老師,怎麼剪啊。再剪就成光頭了。”我有點鬱悶。不是一般的。
老戴瞪了瞪我。想說話又沒說,估計也是無話可說。看著他的那個樣子。我心裏高興了。回到教室裏還是拿書出來看了看。不為別的,至少得應付老帶一下不是。至少人家也是個班主任。
那時候,我們都總結出來了。老戴隻要第一節課來了,就說明晚上沒事。來了一次後,最多不過十分鍾肯定會再來一次。而且進教室之前會在後門的窗口邊偷偷地看教室裏的情況。
看了一會書後,實在沒意思。碰了碰成哥,也不轉頭。低聲說道:“成哥,在幹嘛呢?”
“看書呢?自己不會看啊。”
“看什嗎書啊。”心裏一陣吃驚,成哥都開始看書了。
成哥也不會打我。一拉麵前的書,接著我就看見原來那本書下麵還有一本書。是本萌芽。這下我釋然了。也偷偷的拿出了一本課外書,按照成哥的摸樣看了起來。雖然看得有點不爽,但總比看化學物理要舒服。
第二天早自習,念了會語文就睡著了。下課後是被陳碩拍醒的。我暈乎乎的抬起頭:“怎麼了。碩哥,事情不是搞定了嗎?沒什麼意外吧?”
碩哥笑了笑:“當然沒意外了。不是說好早上請你吃飯嗎?走吧。成哥也一塊呢?”
我一聽請吃飯來勁了:“叫上林可欣行嗎?”
“叫吧。吃個早飯也沒幾個錢。”碩哥樂了樂。接著。我,林可欣,碩哥,成哥,王潔就組成了一個吃飯五人組。
我們幾個笑著來到學校旁邊的一個早點店。正是吃早點的高峰期。人挺多的。早點店的店麵不太,擔人挺多。估計也是這裏的早點好吃的緣故。兩個老板忙的不亦樂乎。我跟著碩哥好不容易躋了進去找了個座位,剛好夠五個人座。
我笑著給林可欣遞了個凳子:“可心,吃什麼,隨便點。”
成哥,碩哥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可心也跟著樂了樂:“隨便。”
“就知道你得說隨便,也不知道換個新鮮詞語。”我一臉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