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趙左的這個舉動很快就被他掩蓋過去了,如果不仔細斟酌他的話,正常是看不出什麼大概的。
看到贏月後,趙左的態度瞬間就改變了,他對我說,現在人手不夠,就讓老趙先回去,問我可不可行。
我當然說可以了,現在這種情況還跟趙左談,那肯定是找死,我自己可不怕趙左,但我也不想連累贏月。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有合眼,第二天早上,我一早就被拉扯起來了,是老婆婆來叫我們的,這次老婆婆看到贏月後,沒有之前那種冰冷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慈祥的笑容,這讓我有點琢磨不透。
老婆婆說,她對人還是都很友善的。
這話讓我聽起來怎麼那麼別扭。
贏月看到老婆婆後,也顯得比較尷尬。
我問老婆婆找我什麼事情?贏月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老婆婆說我想多了,說隻是叫我來和村裏人一起吃飯。
聽這話,我就覺得相當的奇怪。
平時吃飯可不是這麼吃的?當然,老婆婆說邊走邊說,畢竟讓人等久了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問贏月跟不跟我去,她說不是很舒服,我說那我也不去得了,老婆婆不允許,說今天所有村裏的人都要去。
我還想反駁,倒是老婆婆想的比我周到,他說讓王思凡來看看就好,加上贏月也催促我,我說去可以,等王思凡來。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才跟老婆婆往村委會那走,那地方有一大片的空地,老婆婆說,所有人都安排在那裏。
走在村道上更顯的奇怪,心裏也隱隱有嗲你失落,怎麼說呢,一開始我以為袁盈盈這小妞對我有意思呢,現在一看,乖乖,別說有意思了,壓根就沒意思。
現在每家每戶的門上都貼著一張青色的符,我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婆對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緩緩地對我說道,大體意思是血嬰沒有抓住,晚上最好都別出門,那青符就是為了血嬰襲擊用的。
她還跟我說,青色的符算比較好的了,如果是金色以上的符。
她說現在晚上都不能出門,加上昨晚上那麼一鬧,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這樣避免被各個擊破。
我問老婆婆昨晚到底什麼情況。
畢竟剛開始血嬰還是正常的,突然就發瘋了。
我當時隱隱覺得是不是已經成為女鬼的嫂子出了什麼意外,甚至是被趙左和老婆婆幹掉了,這種情況下,血嬰才會發狂。
然而事情跟我想的差的有點多,老婆婆沉默了一會兒,讓我根上,走快點,接著跟我說:“其實那天晚上,我和趙左確實能將女鬼給收了,隻是在危及光頭,女鬼竟然玩命了,如果強來,那趙風肯定也活不成。
那時候女鬼也抱著匕首的決心,以至於血嬰感覺到了,就衝進來,當時我和趙左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女鬼身上,畢竟女鬼上身的是他的兒子。
也沒想到,血嬰會那麼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