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證據。
對方此時已經沒有別的什麼可說的了,直接一個勁的給我們磕頭,讓我們一定要放過他。
司馬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她說:“在這之前,我真的很想把你給幹掉。但是現在看你那麼誠實的份上,我決定放你一馬,但是有個前提,就是你要幫我們搞幾張請帖來,這個做得到?”
我真沒想到還有請帖,說的也是,來了那麼多人,如果每個人都進去了,那還了得。
對方剛開始愣了一下,也就這一會兒的功法,司馬詩突然出手,我看到他手裏拿著一條很小很小的蛇,直接就塞進了他的嘴裏,當時對方想吐都吐不出來。
司馬詩說:“你就不要這麼徒勞了。剛才我給你的是司馬家的獨門秘蠱,當然,時間有限,後天就是茅山的大日子,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我也知道你怕什麼,但是相比於命來說,你覺得哪個更重要?
而且請帖這個東西,你隨手都能夠拿到,隨便胡亂糊弄幾個名字,也不是隻有你能拿得到請帖,所以幾乎也不會一下子就懷疑到你身上,當然了這個就要靠你自己了,就像你想讓我給你解蠱,那就拿出點誠意出來。”
那道士聽完司馬詩說話後,立馬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響,一張紅的跟豬肝一樣。
他狠狠地磕了幾個頭,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有點哭喪著臉問司馬詩:“你是不是說話算話?”
司馬詩點點頭,當然他又一次叫住了那倒是,給了他一小包的藥丸,跟他說:“外麵的人也中了我的毒藥,雖然我隻是給其中一個人下毒,但是別的人也受到了一些波及,這些給他們每人發一個,就算你對他們的承若,至於我們怎麼樣,這個就要你跟他們解釋,解釋的方法就要看你怎麼處理了,當然了,你要表現的自己不是失敗的那方。
我們也不要說死,如果一不小心讓你下麵的人有點懷疑,那事情急沒有那麼好辦了。”
那道士急忙一個勁的點頭,接著就出門了。
我聽到了外麵有幾個人的爭論聲,當然,那道士也聰明,直接就先給他們解藥了,然後那些人一聽說自己也中毒了,哪還管的了別的,搶著吃解藥就是了。
後麵的事情基本就好解決了,畢竟解藥拿到手了,還有什麼難題。
等他們所有人都走遠了之後,我看到司馬詩笑了,很陰冷的笑,我有點不解得問司馬詩:“你今天竟然變性啊,竟然放過他們,按照你的性格,沒有將他們給幹掉,就不是你吧。”
司馬詩哈哈一笑:“當然,之前給他們的那些隻是嚇唬他們而已,根本就沒有達到要了他們的命的地步,剛才那些藥丸才是。”
聽到司馬詩的話,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女人狠起來真的是很可怕,這種女人的心機有點重,我為那幾個人將要碰到的悲慘的下場感到一絲絲的無奈,其實說回來,這一切也許都是命。
當天晚上我根本就沒睡著,想著古力的事情,很多事情我根本就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