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馬詩不想說,我也沒有逼迫她的意思。
吞天門,吞天門,我對著自己重複了至少三遍。
而且看洪老的樣子,也是沒跟我說實話,我就覺得我是被牽著鼻子走,反過來說,即使我確定自己是被牽著鼻子走,我也無怨無悔。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司馬詩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撞了一下。
才緩過神來。
司馬詩問我:“在鎮上休息,還是連夜趕路?”
說實話,我也想連夜趕路,但是人是鐵,飯是鋼,我也不是鬼物,所以休息對於我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很奢侈的東西。
我跟司馬詩說,還是先休息吧。
當天晚上我們又回到了那家旅館,卻發現壓根都見不到任何的人影。
看來山上的動靜確實太大,把所有人都給嚇跑了。
還好,找了找,還能找到點吃的,司馬詩這可是第一次親自下廚。
我覺得很累,躺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最後我是被一股非常好聞的飯菜香給驚醒的。
才感覺肚子好餓。
吃飯的時候,我才有點奇怪,我就在那吃,但是司馬詩卻連筷子都不動。
當我抬頭才發現,司馬詩正閉著眼睛,對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在那用鼻子吸呢,感覺非常享受的樣子。
我才想起,司馬詩其實就是一個鬼物而已,想著想著,我忍不住心裏有點發酸,也許是因為司馬詩,也許是想到了鬼物。
我自然就想到了袁盈盈和贏月。
她們兩個真的是為我才會成為現在的樣子,真的不知道她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就這樣,我們很有默契的一個晚上都沒有說話。
我想了很多,從一開始回去參加堂哥的婚禮開始到現在,我經曆的事情真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就這段時間的人生,我想我以後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
當我猛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看了下時間,還挺遲的,司馬詩也沒叫我,我想也是,我又不是那些宗師高手。
出門基本都是靠交通工具,那些宗師以上的高手,也許出行,有自己獨特的方式,比任何交通工具都快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晚。
吃早飯的時候,我看到司馬詩收拾了一大包的東西,當時我就狠好奇,問司馬詩這是要幹嘛?
司馬詩說,這次去不能選之前的那個路線了,所以肯定要帶上幹糧。
我問司馬詩到底怎麼回事?
司馬詩跟我說,鬼璽的下落,其實已經不是秘密了,不知道誰透露了出去,也是是司馬餅,也是是趙左,畢竟趙左玩的一手好牌,很多不知道的東西,他都知道,怎麼說呢,不然就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無從得知,不然就是有人說了之後,也就是隻要有人知道的消息。
他幾乎都會知道。
這才是最奇葩的地方。
司馬詩的話我是不想去深究,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了,那麼像司馬詩說的,我是一個大目標,那麼就真的要從另外一條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