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上了出租車,他讓出租車司機把他送到了H市的城北,一座隱蔽的家屬樓。
這是上級早就為淩風安排好的第二個住所。
俗話說狡兔三窟,作為一個特工,沒有兩三個藏身的地方,隨時會被匪徒圍攻。
這座小區的地點是城北的開發區,剛剛建好的新樓,淩風手裏的鑰匙是,新發小區八棟22樓。
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這裏不引人注意。而且誰也想不到,他會把林婉晴轉移到這裏。
出租車停止,淩風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打開車門,一下子又把林婉晴抗在了肩膀上。付了車錢,他大步流星走進了小區的大院。
這時候天還沒有亮,是淩晨四點。
林婉晴被淩風抗著,難受地不行,女孩子四肢亂舞,一個勁的掙紮:“死淩風!你不得好死?你要幹什麼?把我送到哪兒去?救命啊——!非禮啊——抓色狼啊——有色狼欺負無知少女啊——”林婉晴嚎叫起來。
淩風急了,騰出手來在林婉晴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怒道:“住嘴!再喊我就真的非禮你!!”
一巴掌下去,林婉晴就不敢做聲了。因為她對淩風真的不了解,真害怕這色狼對自己不利。
淩風懶得搭理她,就那麼扛著林婉晴走進電梯,上了八單元的22樓。
鑰匙打開房間,裏麵的東西一應俱全,沙發,電視,席夢思,什麼都有,上級已經幫他準備好了一切。
在屋子的牆角處,還擺放了一台鋼琴,嶄新嶄新的。
不過淩風不喜歡彈鋼琴,他的祖上是彈棉花的。
應該說這間房子的擺設,是按照林婉晴的喜好設計的。上級苦心安排這一切,就是為了讓林婉晴三個月以後作證人,指認桑坤。
淩風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把林婉晴扔在了床上。
席夢思的彈簧很給力,林婉晴的身體在床上顛簸了幾下,怒道:“死淩風,你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把我抱到這兒?你想怎麼樣?金屋藏嬌啊?”
淩風說:“對不起小姐,咱們的住處被劫匪找到了,已經有人開始對你襲擊,那裏不能住人了。”
林婉晴問:“為什麼啊?他們為什麼要殺我,我幹什麼了?你又是幹什麼的?你不像個農民工,神神秘秘的,怎麼看怎麼像個……警察。”
淩風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個警察,而且是國際刑警,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嗎?”
“廢話!本姑娘當然不知道,國際刑警怎麼了?有什麼可牛掰的!”
現在的淩風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隻能對林婉晴實話實說:“實話告訴你吧,你跟一件國際緝毒案有關。”
林婉晴說:“那不可能,我根本不認識毒品販子,為什麼跟我有關?”
淩風說:“你還記得二十天前的那件事嗎?”
“二十天前怎麼了?”
“二十天前的一個晚上,你跟一個女孩子去看電影,路過一個廢棄的鑄管廠,你到裏麵去方便。
當時,兩夥國際毒品販子正在交易,賣方跟買方翻臉以後,他們發生了火拚。
當時你拿著手機正在拍攝。聽到槍聲你就跑了。那夥毒品販子將目標鎖定了你,他們要殺人滅口。”
“喔——”林婉晴明白了,想不到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又沒有得罪他們,他們販他們的毒,我方便我的,管我個什麼事啊!”
淩風說:“當然管你的事!因為你是當時的第一目擊證人,而且你的手機錄像裏有他們的販毒證據。”
林婉晴一聽就傻了眼,女孩子趕緊下床,稀裏嘩啦打開了淩風的行李箱,來回的尋找。
果然,自己的手機已經被淩風收拾到了行李箱裏,她迫不及待打開了手機,調出了裏麵的視頻。
這麼一看不要緊,林婉晴立刻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