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生氣了?因為我動了她嗎?”
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風一溪的腦袋上,桑榆滿是厭惡的擦了擦手,“閉嘴吧你!真惡心!”
桑榆這一個巴掌打的很重,剛剛風一溪又剛剛受了傷,居然真的被她一下打的跌在了床上。鮮血越發洶湧的流淌出來,當時就將床單都染濕了。
臉色蒼白的慘笑著,風一溪的眼睛卻是亮的驚人,“桑榆啊,我們後會有期。”
當時就打了個一個冷顫,桑榆正要說些什麼,就看到付梟握著槍的手收緊了。
趕緊拉住了他的手,桑榆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殺人犯法,不值得。”
為了這麼一個人,背上殺人的罪名,簡直是虧大了。
手上的力道鬆懈了幾分,付梟直接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走。”
“殺人犯法?”風一溪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出聲了,“真是太可笑了,付家的人,還會在意這些嗎?恐怕就連他們自己,也數不清他們到底占了多少人的鮮血吧?”
越過付梟的肩膀看著有些癲狂的風一溪,桑榆語氣緩慢,卻又異常的堅定,“付家的人是什麼樣的我不知道,但是付梟,不是的。”
但是付梟,不是的。
風一溪腦海裏不斷回響著桑榆的這句話,還有桑榆說話時的神情。
全然的信任,沒有半點的懷疑,堅定的簡直叫人……想要狠狠摧毀!
為什麼付家的人有人愛有人救贖,為什麼他就隻能一個人在地獄裏掙紮?他不甘心!
“吱呀”一聲響,房門在此時被人推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有些擔憂的看著風一溪。
“你嚴重嗎?要不要我……”
“是你通知的付梟。”風一溪說的是一個肯定句。
唇瓣有些緊張的顫抖了兩下,她點了點頭,“是我,但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看著你一直錯下去!她算起來可是你妹妹啊!”
“閉嘴!”風一溪眼裏滿是狠絕,“再有一次,我要了你的命!”
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女人想了想還是問道,“還是先去醫院吧,你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不去!馬上給我滾!”
“我不要去醫院!”另外一邊的桑榆同樣的掙紮著,死死的抱著前排車座,“我沒有其他的傷口,隻有臉上的。這樣去了醫院,人家一準以為是你幹的。”
嘴巴上的咬痕特別明顯,這樣的傷口真的太丟人了,她實在是沒臉去醫院。
揉了揉額角,付梟直接扯過桑榆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雖然生氣但到底還是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我到希望,這傷口是我咬的了!”
默默的抖了一下,桑榆拉著付梟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軟的唇瓣上,“別去醫院了,回家去,你給我上藥,好不好?”
好不好。
最後三個像是撒嬌的尾音落下,簡直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