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市。
毗鄰外省的軍區醫院外,設計古樸的院落,栽種了諸多花草,大片的鬆柏蒼綠滴翠,滿院芬芳怡人。
青石板上是一張圍棋棋盤,黑白子相互傾軋散落棋盤上,棋盤一角端放著紫砂壺,冒著蒸汽,此時在院落內四周隱蔽的角落,站著四個人影,悄無聲息的保護著。
“首長喝藥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端著鋼製的托盤,上麵盡是一些藥物。
端坐在棋盤麵前的老者,歎了口氣放下夾在指間的棋子,這時一道黑影急掠上牆垣,然後翻身躍入院內。
“有人!”
一聲疾呼響起,貿然闖入的黑影尚未落地,就被四道黑影夾擊。
“住手!”
一聲蒼老的嗬斥聲響起,四道人影站定,驚異的望向老者。
“吧嗒!”
老者因為激動雙眼濕潤,手裏的水杯跌落在棋盤上,捧著藥的手也在微微發抖,他目光慈祥的看著那個時隔了三年才再次見到的林凡。
“鍾老!我來遲了!”林凡噗通一身跪在地上,雙膝埋在潮濕的草間歉意道。
“傻孩子,說什麼呢?快起來!”鍾老快步走過來將林凡扶起來,握著他的手,仔細的端視,就像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般。
“你又長高了,長壯了,看起來似乎也成熟了,希望你不要像以前那麼意氣用事。”鍾道玄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聲音沙啞道。
林凡也十分愧疚,鼻尖一酸,三年前華夏最神秘的特種部隊龍戰和米國的特種部隊聯合絞殺中東恐怖勢力,合作過程中,幾個米國軍官射殺平民引起林凡不滿。
於是某個晚上林凡想趁機教訓教訓他們,誰知道一進入他們的營帳就發現他們已經死了,此時大隊人馬湧入將他抓了個正著。
林凡這時才反應過來,這件事徹頭徹尾就是個陷阱,然後他上了軍事法庭,要不是鍾老到處求人力保,他早就命喪搶下。
從此之後,林凡就老老實實呆著監獄,因為他不想再給鍾老惹麻煩,不然以他的實力,無人能困的住他。
剛說到這裏,張英男小跑著進入院落,揮手讓幾個隨從去外麵候著,幾步走過來,一個標準的立正敬禮,喊道:“報告司令,任務圓滿完成。”
“英男你這個丫頭,沒人的時候,別給我整這一套,快過來。”鍾道玄一臉慈愛的揮了揮手道。
林凡看到鍾老麵有病色,卻還有幾分精神,摸了摸下巴,一拍大腿奇怪道:“不對啊,英男,你不是說鍾老病重麼?還彌留之際說想見我,你……”
張英男撲哧一聲笑了笑,銳利的眸子狠狠瞪了林凡一眼道:“不這麼說,你會這麼快的出現在鍾老麵前麼?笨蛋。”
“哎吆,你這個小丫頭,連我都敢騙了,是不是小屁屁癢了啊?”林凡促狹的壞笑著,作勢就要去打張英男的翹臀。
張英男急忙坐在鍾老身邊,挽著鍾道玄的手臂撒嬌道:“鍾老,你看看他又打我屁股,他簡直就是流氓,還兵王?呸。”
鍾老大笑著,經常見兩人拌嘴,早就司空見慣,笑罵道:“你看看你們兩個,還有中校和兵王的樣子麼?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