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堅持不懈的嚐試著在林凡的身上捅一刀，也在不停的挨巴掌。
一分鍾下來，已經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豬頭，打的整個人都跟喝大了一樣東倒西歪。
另外一個小混混，直接就被嚇傻了，看著林凡的目光中滿是恐懼。
“馬上給我滾蛋！”
林凡一開口，兩個小混混扔下鍾若雪的皮包，連滾打趴逃走了，生怕跑慢了林凡會改變主意。
上車之後，鍾若雪一句話也沒說。
醫院後山的墓地中，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人頭，所有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胸口上插著白花，這些人中，一部分是鍾家的族人，另外一部分，是一些為了討好鍾家的商界人，自然，少不了軍界的人，就連少將都來了不少，足以見得鍾老在軍中的威望有多高。
喪禮正在舉行中。
鍾若雪看著裝鍾老的棺材，眼中閃動著悲慟的淚光。
林凡站在鍾若雪的身後，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心裏的痛苦並不比鍾若雪少。
他朝著棺材低聲說道，“司令，我一定抓到害你的凶手，親手宰了他。”
聲音放得很低，不過鍾若雪還是聽到了。
這些來參加鍾老葬禮的人中，估計真心實意為此感到悲痛的人，除了林凡和鍾若雪之外，隻有鍾老生前的老戰友，老部下。
鍾偉宏那群人現在心裏正高興著，雖然臉上看不出來。
葬禮完畢，人群陸陸續續的離開。
等天色暗淡下來，人群這才走完，最後剩下林凡和鍾若雪，鍾若雪在鍾老的墓前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她已經好幾次忍不住差點哭出來了。
等鍾若雪走了之後，林凡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鍾老，我發誓，隻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到若雪，你安心的走吧！”
林凡起身，注視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當初的一幕幕從林凡的腦海中閃過，他控製住自己心裏的悲痛，強忍淚水，毅然轉身朝著墓地的外麵走去。
鍾若雪並未離開，站在墓地的門口，正看著這邊的林凡，雖然她沒聽到林凡對著墓碑說了什麼，但是她已經猜出來了。
因此心裏頗為複雜。
夜色慢慢的變濃了，現在是初冬，街道上寒風淩厲，空氣比前幾天冰冷了很多。
林凡穿著披風，大步從酒店裏麵走了出來。
他在東海市待了三天，這三天的收獲不小，他已經調查到醫院裏麵有兩個人可能跟鍾老的死有關係，一個是鍾老的主治醫生，另外一個是醫院的副院長。
昨天晚上，林凡去鍾老主治醫生的家裏，結果發現他已經被人弄死了，一槍正中額頭。
這是殺人滅口。
林凡現在更加確認，鍾老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
今天晚上，林凡的目標是醫院的副院長，隻要找到副院長，便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說不定還能直接找到線索。
至於鍾若雪，兩天前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林凡費了很大的力氣，這才說服張英男，讓她在暗中保護鍾若雪的安全。
而他，則留在東海市調查鍾老的事情。
到了出租車上，林凡有些不放心，打一個電話給張英男。
電話那頭，很快就想起了張英男的聲音。
“鍾若雪現在怎麼了？”
“你放一萬個心吧！有我在，鍾若雪能出什麼事情？她現在活蹦亂跳，要不我發視頻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