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若雪知道林凡的舊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現在又有了新傷,如果留林凡一個人在這裏,林凡有可能會死在這些人的手裏。
林凡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她不能隻顧自己逃走,而不管林凡的死活。
不過,這要是換在以前,鍾若雪肯定不會這麼想,也不會擔心林凡的深思。
對一個人看法,很多情況下都是隨著事情的改變而改變的。
“嘭!”
一個小混混提起凳子,直接朝著林凡的後背砸了過去,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到了林凡的耳朵裏麵,疼得林凡額頭上直接冒出了冷汗。
他站定回頭,一拳頭直接打在了小混混喉嚨的地方,小混混用手捂住脖子,痛苦的叫喚了兩聲,一頭砸倒在了地上。
“都給我住手!”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二樓傳了過來。
站在二樓的是一個穿著休閑服的中年人,麵色陰沉,目光之中滿是憤怒,“你們的膽子還真是不小,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那些小混混和夜總會的保安將林凡給團團圍住,沒有要放走林凡的意思。
而林凡幾乎站立不穩,但是依然咬牙堅持住,如果現在自己倒下,不但自己會將小命給丟在這裏,鍾若雪也會搭上性命。
這個中年人是夜總會的老板。
其中一個小混混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朝著夜總會的老板恭敬的說道,“蔣老板,不是我們想在這裏鬧事,而是有人故意找我們大哥的麻煩。”
蔣老板低頭看了看從地上爬起來的光頭男人,頓時就怒了起來,這個光頭男人表麵上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實際上這個光頭男人是他的一個手下。
蔣老板點了一根煙雪茄,抽了兩口,盯著林凡冷笑起來,“小子,我這家夜總會開了十幾年了,第一次見到有人敢一個人闖到這裏來鬧事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這話的意思的就是,你小子死定了。
蔣老板拍了拍手掌,然後開口說道,“諸位,今天晚上實在是抱歉,我有事情要處理,今天點到為止,等事情處理好之後,明天晚上歡迎各位老板繼續過來玩樂,至於今天諸位的消費,我給你們免單。”
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一聽這話,陸陸續續的離開夜總會的大廳,沒人敢招惹夜總會的蔣老板,再說了,今天的消費全免了,誰不願意啊?
大廳中的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酒店,等最後一個客人離開之後,兩個保安走了過去,直接將大廳的門給關上,守在旁邊。
“大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光頭男人走了過去,抓住蔣老板的胳膊。
“滾一邊去。”蔣老板直接將光頭男人推倒在了地上,冷冷的開口說道,“你是我姓蔣的手下,混的如此的窩囊,簡直將我的臉都給丟幹淨了,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賣命這麼多年,我不會管你的破事。”
光頭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不敢說話。
“你是什麼人?”蔣老板目光淩厲的盯著林凡,臉色顯得很平靜,不過心裏很是吃驚,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不敢相信,一個人被打成這樣,全身都是傷,還能站的如此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