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林凡張口疑惑的問道：“怎麼，我身上有灰嗎？還是被我帥到了？”
“醜的剛剛好。”鍾若雪快速回答。
這樣的回複，讓林凡更是有點二丈和尚摸不到頭的感覺。
想了想自己也沒有什麼做的不妥，林凡就隨口把碧雲集團茶水間的故事拿出來那麼一說：“哎，雪總，你看我們公司是不是也要準備一個茶水間？以後有客戶上門，或者說是你要渴了、累了，吩咐一聲，就有人端到你的跟前，到時候也不用你親自端茶倒水。”
鍾若雪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林凡，我看你上班也挺累的，要不要單獨給你配一個捶腿揉背的姑娘啊？就那種膚白貌美大長腿的……”
林凡摸了摸下巴上，今天早上著急出門，忘記刮了胡子茬，有些紮手，順便點了點頭，“嗯，我覺得這個可以有。”
話音未落，一個不明飛行物體直接衝著林凡的腦袋迎麵撲來！
以林凡的身手，可是在槍林彈雨裏麵單手接手榴彈的存在，怎麼可能會被這種東西砸到？
以自己敏銳的身手，林凡把那東西一下子接在手裏麵，打開一看，居然是自己從碧雲集團獲得的那一份計劃書。
頓時，他的語氣中就帶了一些憤憤不滿，“喂，雪總，這是我千辛萬苦獲得，你居然就這樣對待我的勞動成果？”
“哼，是勞動成果嗎？我看多半是從哪個妹子那裏偷來的吧！出去，給我倒杯水，要溫水。”鍾若雪的聲音帶著一絲氣憤隔著那一層文件山裏傳了過來，讓林凡有一些迷茫。
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就開始翻臉了？真是大小姐脾氣！
林凡麻利的端了杯白開水，放在了鍾若雪桌上。
看到鍾若雪埋頭工作，也沒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林凡也沒有太過打擾，轉身就出了辦公室，依靠在門外抽了根煙。
這時候，林凡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沒有跟她說過間諜的事情。
不過距離科技展覽還有一段兒時間，想必鍾雄就算是下手，也應該不會這麼早就對付星辰集團。
那個男人既然進了這座寫字樓，那麼監控視頻就一定能拍到他，所以如果他要在星辰集團裏麵，那麼遲早就的被他提溜出來。
對於這點，林凡非常有自信。現在還是要更好的養精蓄銳。
念及如此，他就近找了個隔壁沒人的辦公室，桌子一拚，躺上麵補一個戰鬥覺。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被一陣飯香給餓醒。
溜進辦公室，林凡開門一看，已近是下班時間，大廳裏麵員工都開始準備午餐了。
不少員工都是帶著從家裏帶過來的午餐，不過好像更多的人點的都是外賣。
沒看到鍾若雪的身影，林凡推開總裁辦公室，發現這女人居然還在工作，語氣中就帶著一些不滿意，“別人都開始吃飯了，你怎麼還在幹活？”
“大老板醒了？沒看到嗎，我這哪裏有時間吃飯？”鍾若雪頭都不抬地回應了林凡一句。
林凡悻悻的摸了摸腦袋，“雪總，要不，你教我使用手機點餐？我請你吃飯。給你點個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