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農懇求的說:“大師,學校裏是否有你說的什麼冤魂陰人,就麻煩你操心了。我還是盡快去女孩家裏走一趟,耽擱得越久,我兒子就可能越危險。”
巫師不過是拿錢辦事,主人家怎麼說那就怎麼做唄,她沒有停留,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蘇農也緊跟著走出病房,關上門意欲離開。
但身後意外的出現了王啟發,一個佩戴工作證的便衣警察。
“你是病人的家屬?”王啟發問道。
“是,本人姓蘇。有事嗎?”
“我是刑警隊的王啟發,不知道你是否能給我點時間,我想了解一下你兒子在出事之前的事。”
“對不起,我還有事,等我兒子醒過來,你親自問他好了,由於工作繁忙,我很少了解我兒子的私事。”蘇農婉言拒絕。
王啟發豈是能輕易糊弄的實習警員,剛才偷看到的情景一定事關案件的偵破。
王啟發試圖勸說:“為了你兒子的安危,你還是跟警方合作的好。我向您保證,除了與此案有關的信息,任何私事我絕不透露給第三個人。”
蘇農已經對巫師的話深信不疑,既然自己的兒子牽扯鬼怪,你們警察能幫什麼忙?說不好,逼急了案件的主謀,自己的兒子永遠都拿不回魂魄。
“我已經說過了,我並不知道我兒子為什麼遭到歹徒的傷害,你是警察,應該去找凶手,去城裏搜查,纏著我一個心急如焚的父親,是你現在該做的嗎?”蘇農質疑的口氣說道。
王啟發無話可說,到目前為止,警方還是一籌莫展,的確是件值得羞愧的事。
“好。如果你想起了什麼,就打我電話。“王啟發說著給蘇農遞過去一張名片。
蘇農急著離開,接過名片扭頭就走。
王啟發看著蘇農離開,搖頭歎息,接著給下屬打了個電話。他需要人跟蹤這位心事重重的父親,或許能順藤摸瓜。
蘇農也不在乎有沒有人跟蹤,他離開醫院,直奔蕭邵華的家。因為在蕭家,一切大小事務都會經過長者的同意。
一進門,蘇農直入正題,對迎上前來的蕭邵華試探的問:“華叔,我需要你一個答案。”
蕭邵華深夜有客來訪,本來挺驚喜的,但蘇農一改往日的紳士風度,如此冷言冷語,令人猜疑。
“這麼晚,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你問吧。”說著,蕭邵華在孫女蕭晨的攙扶下,走去會客的沙發。
蘇農跟在身後問:“敬陽的事是不是你讓人做的,如果上次蕭晨的事你覺得我蘇家對不住你,我在這跟你鄭重的道歉。請你網開一麵,放過我兒子。”
蕭邵華根本還不知道蘇敬陽出事,坐下後疑惑的問道:“敬陽出什麼事了?”
蘇農忍氣吞聲,解釋說:“他今晚在一家酒吧遭到歹徒的傷害,現在還躺在醫院,不省人事。”
蕭邵華很是震驚,臉色肅穆起來:“敬陽出事了?怎麼回事?”蕭家和蘇家關係畢竟有幾十年的交情,這蘇家獨生子出事,理應有所關心。
蘇農是晚輩,看蕭邵華語氣不像撒謊,憋著的一股怨氣頓時化作了焦慮。
“我也不知道……接到警方的電話我就趕過了醫院,但敬陽他已經暈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蘇農一詞一句都帶著焦慮。
粗略的交談幾句,蕭邵華老謀深算,也明白蘇農拜訪的意圖,鄭重的解釋說:“蕭晨和敬陽的事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解決,我蕭家是不會為了一件過去的事還暗地裏傷人的,這種事,隻會給我蕭家丟臉,我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