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最終也會結束了!雖然我們對世界抱有懷疑,乃至是絕對的質疑,但又怎樣呢?
都道人生如夢,可又有幾人真心願意從夢裏醒來呢?
“無先生,已經到了!”迷迷糊糊中我就已經抵達了目的地,輕聲嗯了一聲,揮揮手將那隻變異虎收進了老頭提供的小型空間中,而蕭並沒有覺得怪異。
借助昏暗的灰色氣體光粒,我隱約看到了一個城牆般的建築,那是巨大的府門,視覺上的衝擊來的如此強烈!
跟著踏過赤色的台階,我們真正來到了門前。此刻看到門上那朱紅色的漆料,那清晰無一的版麵,給人一種奇怪的舒適感。
蕭把手按在了上麵,似乎是遵守著某種規則一般,他按在了朱紅色大門整個中心的偏下位置,沒有征兆的,門開了!
那扇門上突然出現了一道漆黑的縫隙,慢慢的那縫隙越來越大,從一條微不可見的細線,變成了浩瀚峽穀深淵。
而此刻,那深淵正張著大口,等待著我的進入。這種有點像是獵食,不過奇特的就是,獵物是自己走進去的!
蕭躬身道了句請,我看了他一眼,腳邁出第一步之後再次停下,“零在哪?”
“零先生在裏麵等候!”這是蕭的回答,和想象之中一樣,可這裏麵有個細微的漏洞,我自認為的漏洞。
“你怎麼知道零此刻在裏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要逃掉了!因為我沒有選擇最佳方案,而是選擇了這種直接暴力的方法。
所以如果他們此刻無法達成目的,而要采取行動的話,我必須要及時的逃掉。
我的身體肌肉開始緊繃,四肢在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右手也摸到了腰間的劍柄。
“因為我確實就在裏麵!”熟悉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我的身體一鬆,連右手都緩緩的離開了劍柄。
再次將目光看向那黑暗之中,那裏麵傳來了刻意的腳步聲,熟悉的黑衣,熟悉的麵具,還是熟悉的人。
她走了出來,我看到蕭對她行了一禮,而她微微點頭示意。這個簡單的行為,讓我不得不去思考這個女子是不是真的有一定的牽扯。
“走吧!給你見點不一樣的東西!”
她示意我向前走,但我依舊沒有動,一動不動。終於,我抽出了腰間的右劍,眼神淩厲的看著她。
場麵一度尷尬,緊張這種情緒在我的身上圍繞著,這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我是在賭,賭這個人並不是她,這可能是我僅有的判斷方法了!
而事實證明,我賭對了!
“還真的是很有趣呢!”她的身上又一次出現了黑暗,將她整個身形籠罩著。
待濃霧散去,僅僅留下了一個男子,他一身華服,臉上也戴著銀色麵具。
這身裝扮給了我幾分熟悉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但我想不起來,整個腦海中都不存在這個身影。
“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呢?”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很期待我的回複,但實際上我的回複也根本解決不了他的問題。
“都說了猜出來的!又怎麼可能有過多的依據呢?”
我在和他玩著文字遊戲,而且他明白我的意思,這種近乎無趣的遊戲,也隻能說明我此刻很緊張。
不過這種遊戲也換來了他最基本的心情不好,因為他被人玩弄了,僅僅是出詐,就已經讓他暴露了出來,這在很大程度上麵子都是有一定丟失的!
他輕輕搖了搖頭,甚至無奈的擺了擺手,“第二次見麵,你就要把界限劃分的如此明顯嗎?”
“第二次見麵?”我疑惑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我翻遍了記憶也確實是沒有找到他。
“不記得了嗎?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冷的啊!”
他依舊提著第一次見麵,但他沒有具體說著那次見麵的一切,包括時間地點一切相關的信息。
我此刻很茫然,想要去理解他話的真實程度,乃至是思考說這話的邏輯,但最後沒有答案。
他看到了我的疑惑,微微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一樣的說道:“原來是改寫了記憶啊!沒想到這裏還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