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這麼囂張下去的話,被雷劈死的一定是你!”
我沒有理會那足以震裂耳膜的雷聲,而是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給了刑天一個善意的提醒。
“我現在覺得,就算是天雷,我也能盡數斬散!”刑天的聲音很響,不過可能是因為他此刻太高大,聽起來悶悶的。
“說大話的人,被打臉的時候往往會更疼!”我的聲音不大,但他聽清應該還是可以的。
不過我忘了一件事情,這也正是刑天接下來的疑問,“打臉…不是看力氣的嗎?”
文化不通,這是一種硬傷,我也不得不去幫他去解釋一二,“這裏的打臉是一種說法,比如現在一道雷把你劈死了,那你剛才說的話就打了你的臉!”
然而…我的比喻過於貼切,刑天此刻有些不快,“就算是被劈死也是你被劈死!有幹戚的我,天雷在我麵前也隻能是退避!”
“你還真的是很懂得順風飄啊!”我又一次按耐不住吐了句槽,好在這一次他沒有打斷我。
可是…他還是要聊一聊現狀的,風聲在這一刻掩蓋了彼此的心思,卻又借助那清新的空氣淡淡的拂過了耳畔。
“我現在,可以把你趕走了!”
這是一種實力的象征,也是能力的體現,我知道這種情況會來的,就在之前我要求神農拿出幹戚的時候。
“所以,你要奪回身體的主動權了嗎?”我輕聲問著,看著那兩雙神色各異的眼睛。
一雙眼睛裏麵是滿滿的急迫,而另一雙眼睛裏麵是卻多了許多惶恐。
因為想法和目的各不相同,所以心思有了不同。
“你也知道結局的…”背後高大的刑天虛影聲音更低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猶豫。
“知道要麵對的…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我有點不開心,這個是真的,雖然幹戚也是我要的。
“為了結局不至於悲傷,請吧!”身後的刑天虛影似乎變小了,他的聲音離我有點近。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我有點煩,雖然是我寄居在他的身體裏,但是能夠從他身體裏離開這種事情,被知道後總是有點不爽。
“不過知道也不代表著一定要走,對吧!”我笑了起來,用著刑天的軀體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們的談話很無聊!”神農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打斷了我們,他覺得這很無趣。
“那您就說點有趣的!”我和刑天虛影同時說出了這句話,這個神奇的同步倒是把神農搞的有點尷尬。
“各回各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就不要相互麻煩了!”神農很隨意的給出了這個答案,但這個有趣的答案,更無聊。
“我不走了!”我有點無賴的說著。
“那你準備繼續占著刑天的軀體了!”神農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又閃了一下,果然他還是向著刑天的!
“我…”我剛想說什麼,但我還是閉上了嘴。
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湧進了身體,那種強烈的刺痛,那種能夠麻痹人神經的奇異感覺,撕裂了能夠思考的…一切。
“現在,你沒有選擇的可能了!”那個聲音冷冷的說著,但是…我感受到了極強烈的造作。
“哈哈哈,有趣的事情,不過下次你就不一定有機會了!”我在他的腦中笑著,相信他能夠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