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生挺奇妙的,也許你從未注意到,但它們就這樣發生了。
當你自以為跨過困難的時候,卻不知道那是另外一個困難的開始。
當然,用血人的例子來說這個理可能不那麼恰當,但理論是沒有問題的,有時候沒有經曆過,不代表它並不存在。
不一樣的人會經曆不一樣的人生,也總有人會經曆你所設想的人生。
…
焰舉起手中燃燒著烈焰的巨斧,此刻的他猶如神明一般,要隨意的奪舍他人的性命。
恐怖的烈焰率先來到血人的身上,那是微寒的冬日中帶來的一縷陽光,有些暖和。
不過當斧身臨體的那一刻,一切就都變了一個模樣,寬厚的斧刃超脫了想象,竟然真的沒入了血人的身體,這讓人不得不驚歎這一斧的強大。
不過血人依舊拉扯著那張開的巨口,猙獰著似乎還在笑。
他是預見了自己的死亡嗎?還是僅僅是在嘲笑著弱小的螻蟻?這些問題的答案並不會直接給出,往往隻有較量之後才會有結果。
“一劍!”嵐發出了自己的聲音,這是她對戰中為數不多的話。
泛著光芒的神翼在身後浮動,金黃色的鎧甲映照著弱者的悲傷,手中的長劍更是以從未有過的迅猛襲過,穿透了血人的胸膛。
黃沙之上的女子緩緩站直身體,收劍入鞘,隻會在敵人的身上刻下自己的痕跡。
血人的胸膛已經被洞穿,當然那裏麵沒有什麼跳動著的鮮活物體,有的隻是鋼鐵線路中殘留的電火轟鳴。
“兩斧斷山河!”
焰咆哮著抽離了雙刃巨斧,他在空中翻轉身子,再次呼嘯著劈了下去。
這一式足夠強大,不僅僅是從力度上還是從爆發的威力上,都顯得無懈可擊。
這次焰的目標是血人的頭部,他劈下的時候把握的非常好,沒有一丁點偏差,正是頭顱正中。
血人抬起頭,他望著那即將臨體的一斧,做出了一個想象不到的動作。
黃沙之中出現了一道鴻溝,那好像是天然雕刻出的美麗,不過放眼下望卻還是會因其幽深,而對其產生恐懼。
兩個人,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定格在了相片之中,他們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一直僵持著,都在等待對方鬆手。
鬆手,自然就代表著放棄,代表著認輸,甚至可能代表著死亡。
焰的手中已經血肉模糊,那是用力過猛的征兆,不過血人的情況似乎更加的糟糕,他的額頭出現了一條細線,從眉間一直蔓延到鼻梁上。
翻卷的血肉下沒有什麼白骨,自然也看不到鮮血的流淌,機械的身軀如何如生命一般綻放?
“喧囂的靈魂,早晚都要得到安息,何必自擾?”
一個有幾分輕靈的聲音突然響起,那是一個少女,她的懷中依舊抱著玩偶,隻是她卻在戰場上出現。
“怎麼回事?”嵐此刻已經懵掉了,她不知道這個少女為什麼也會出來,據她所知這個少女還沒有過戰鬥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