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束縛在其中,作為一個物的靈魂。吾從汝的鮮血中被喚醒,遵從您的旨意。”
“所以說,你是器靈咯?”雖然他的臉上還有鮮明的巴掌印但卻依然掩蓋不住李粗那驚異麵龐。
“沒錯,有問題嗎?”少女用冰箭一般的眼神瞥了一眼李粗,在她略微感到疑惑的同時也對這個色狼,同時也是她新的主人表現得頗不耐煩。
“沒有沒有,完全沒有!”李粗暗自高興,覺得自己終於開始向小說裏的主角靠攏了。“咦?對了,我現在在哪?”
“你在我器內,你現在麵對的是我的靈。”少女看著一塊紅色的的碎片。
“那我怎麼出去?”
“出去嗎?明白了。”
“額……請問會到什麼地方啊?”
“不清楚。”
“你嘞個說啥子?”李粗剛說完,眼前突然一白,隨後他感到腳下接觸到實地,地上有一層水漬,眼前霧蒙蒙的一片水汽。他看向自己的腹部,那把刀與傷口早已不見,周圍也沒有感到危險,不過…………
“這兒怎麼這麼像莊園的澡堂?”李粗撇了撇嘴說道。
就在他剛賣出一步的時候,突然!一陣威風從不知名的地方吹過,掠走了李粗眼前的水汽,隨後他就看到一個幼女在給一個身材極好的獸耳少女搓背。
霎時間,六目相對,哦不,準確的說是八目,因為還有一位那個不知何時站在李粗身後的黑衣少女。
在寂靜了2秒後,那個獸耳少女猛的一把轉身抱住了幼女並用尾巴遮擋其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路狂奔,進了緊挨著澡堂的更衣室。
“秋葵姐姐你和碧斯洗完了啊?水溫合適嗎?”正準備洗澡的碎紙剛解開上衣扣子,就看見了渾身濕噠噠的秋葵和碧斯。
“先別提這個,你帶你爹發明的所謂的那個槍了嗎?那個什麼彈射刀也行。”秋葵平淡的對碎紙說道,隨後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那樣危險的東西我怎麼可能帶………對了,秋葵姐姐,你要槍做什麼?”碎紙一臉疑惑朝不知何時已經穿上衣服的秋葵問道。
秋葵把一臉懵逼的碧絲放在了碎紙身邊。“不要在意,隻是準備解決一件事,還有,你等會兒別進去,裏麵有不幹淨的東西。”秋葵正說著,突然眼前一亮筆直的朝更衣室角落裏躺著一扇舊鐵門走去,扭頭對碎紙說:“碧絲就交給你了。”的名字嗎緊接著她一把掄起舊鐵門衝向了澡堂,在她的身後揚起一陣灰塵,在灰塵的遮掩中,碎紙似乎看到了火星,她塵封已久的記憶仿佛被喚醒,那千萬鐵騎勢不可擋,所過之處必定是一片血泊。
“秋葵姐姐……好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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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一聲,二聲)!你這傳送角度真刁鑽!我什麼都沒看見呐!呸!我是說你這是在坑隊友啊!等會兒你一定要給她們解釋清楚!”
“混蛋!去死吧!”未見其人先問其聲,李粗頓時背後一涼,下意識的往前一撲,那名黑衣少女也隨之往後一跳,避開了迎麵而來的李粗。
‘啪’李粗還沒來得及痛呼就感覺一陣淩風吹的背後生疼。
“臥槽!你聽我說!”
“漲能耐了是吧!敢蹲女澡堂了是吧?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舊鐵門在那雙纖細臂膀的驅使下撞向了李粗。
“他什麼都沒看見。”
就在李粗禁閉雙眼準備接受鐵門擁吻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中插入,硬生生把鐵門擋在了李粗的麵前。
“你說什麼?對了,你又是誰?這混蛋的親戚還是他新招的員工,這混蛋真是有夠變態的,每次都找年輕漂…………”秋葵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