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時轉頭一看,我笑道:“郭凡,還真巧啊,和朋友來玩?”
“嗯。”郭凡點了點頭,笑道:“我先回去一下,等會我過來陪你們喝兩杯,等著啊。”
郭凡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向我們擺手,而後轉身去了離我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我笑嗬嗬的對雲天說道:“你猜他等會會不會來找我們喝兩杯?”
雲天沉吟了一會,搖頭道:“我猜不會,客套話而已,頂多等會過來和我們再打個招呼。”
“哦?”我揉了揉下巴,笑吟吟道:“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
我話還沒說完,雲天就揮手打斷道:“滾蛋,誰要跟你賭!”
我心中一愣,而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鄙視的看著他說道:“不是吧?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不賭?是不是個爺們兒?”
“嗬嗬!”雲天輕笑一聲道:“是不是爺們兒可不是靠這個來判斷的,甭管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賭。”
我對雲天的話不為所動,仍舊自顧自地說道:“我們就賭郭凡會不會來敬酒,賭注不大不小,就是輸了的人必須叫贏了的人哥,而且是一輩子,你敢不敢?”
雲天嗤笑一聲:“就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的。”
我說道:“那就賭啊,你賭不賭?”
雲天連連搖頭道:“敢不敢是一回事,賭不賭又是另一回事,為什麼我敢賭就一定要跟你賭?你小子太奸詐了,以前剛認識你的時候還是挺老實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不賭,不賭,說什麼都不賭。”
我收斂了笑容,很認真地說道:“真的不賭?要是你贏了我就叫你一輩子哥,你不是一直想當我哥嘛!諾,這次給你個機會。唔……要不這樣,我給先選,你賭郭凡會不會來敬酒,我讓你先選總該行了吧?”
“我選他不來敬酒。”
雲天被我說的一陣意動,當即開口大叫,聽他這麼說話,我心下一喜,看著他那臉色變幻不定,為了怕他反悔,我連忙說道:“好,那我賭他……”
“滾蛋,我什麼時候說要賭了?”我話還沒說完,又被雲天伸手打斷,隻見他毫不知恥地說道:“聽清楚我剛剛說的話了嗎?我說‘我選他不來敬酒’,我有說我要賭了嗎?”
果然夠不要臉,看著他那無辜的表情,我心裏暗罵一聲,臉上卻是再次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說道:“是男人嗎?李雲天啊李雲天,沒想到你還跟玩文字遊戲,我真是打心眼裏瞧不起你。”
“我還瞧不起你呢!”
看著雲天仍是不為所動,我已經有點佩服他那不要臉程度了,不過嘴上仍是不放鬆:“張燕,你看到了吧,李雲天說話不算數,這種男人靠不住。哦,不對,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張燕沒有我想象中表現得那麼激烈,反而一副小鳥依人地抱住了雲天的胳膊,看著我說道:“誰說他不是男人?他是正宗的男人,不像某人,哼!”
這話說的,直把雲天逗得直樂,一句話不說,就在那傻乎乎地笑著,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還不時地瞥我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嘿!”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被他倆氣笑的:“某人怎麼了?某人不比李雲天強?再說了,你說他是男人,難道你嚐試過?我記得好像是哪個偉人說過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哦,對了,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你怎麼就知道他是男人,這麼說,你們……”
說道這,我嘿嘿嘿笑了起來,而張燕卻是又羞又怒,如果不是隔了一張桌子,我敢保證她一定會撲過來和我拚命。而雲天在我說了那番話後,卻是笑容更甚,我們倆相視一眼,忍不住都笑出了聲音。
那笑容的含義三個字就可以形容——你懂的!
突然之間我感覺到腰間一疼,差點讓我倒吸一口涼氣,低頭看去,隻見一隻小手正扭著我腰間的軟肉,我看了眼丁詩雨,隻見她正在笑眯眯地看著我,卻是隻笑不說話。
我憋住了一口氣,使自己不至於痛呼出聲,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你可以溫柔一點嗎?”
不等她回話,我一隻手瞬間朝著她的大腿摸去,隻是隔著一層牛仔褲,實在摸不出什麼道道來,不過感覺還真的不錯,而這一摸也使得我腰間的魔爪離去。
這裏,我不得不佩服一下我的聰明才智,這應該就是“圍魏救趙”吧,心裏止不住地讚歎自己小學語文果然沒有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