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好像就這樣暫時保持了安定,說是安定,也隻是相對於上學期而言,這學期初三的人安分下來了許多,初一的學生略顯張揚,然而在雲天和古軒一幹人等以醉天社成員多日來的掃蕩之下,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多少刺頭冒出來了。
然而我知道事情不可能會一直這麼安穩下去,新學期至此僅僅才一個多月,上個學期的矛盾還沒有處理清楚,這新的一個學期又怎麼可能這麼安分?
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吳俊洋和陸偉想要陰我,到最後我沒有上當,反而卷了他們一千塊錢,想來他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至於他們兩人為什麼拖到現在還沒有到來,那就不是我所能考慮的,心中有著一份提防那就是了,反正這也是習慣了的事情。
而由於醉天社的成立,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員加入,不說我們有多麼的威風,單是星辰網吧老板給我的會員卡就被我發了好幾百張出去。
現在的星辰網吧,每到中午與傍晚時間都是座無虛席,人員爆滿,即便是其他時間也有不少學生逃課去上網,大部分的人都是手裏拿著我送的會員卡。
要知道在附近這一條街上可不知他這一家網吧,而且他這一家網吧也不是最大的,這一陣子老板都樂開了花,已經有了把樓上的溜冰場盤下來的打算。
而這一切的結果當然與我脫不開關係,老板好幾次找我談話,還給我發了兩百塊錢獎金,所以我也很開心。
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才是真的好。
手裏的錢漸漸多了起來,同時還有社團下麵遞上來的會費,再加上雲天每個月都會從他媽那裏接手一千塊的生活費,我們再也不用過以前那種饅頭榨菜的生活,心頭不由得再一次振奮了起來。
“誒?古軒,你臉上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走路撞在了牆上。”我笑指古軒的熊貓眼,打趣道:“不是被初一的打了吧?”
“哪有這麼沒出息!”古軒搖了搖頭,歎道:“昨天放學和我對象出去玩了,回家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被人堵在路上打了一頓,氣死我了,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
我沒有再調笑,皺了皺眉問道:“怎麼會在家門口被人堵了?知不知道他們是誰?因為什麼打你?”
“這就是我最鬱悶的事情,我根本不認識他們,他們打我一頓就跑掉了,也沒對我說什麼,我他媽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就被打了一頓。”古軒一臉的鬱悶。
我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
“應該沒有吧?”古軒搖了搖頭,苦笑道:“算了,不管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以後我自己注意點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太當作一回事,突然想起了他剛剛說的話,笑著問道:“你對象?你哪個對象?外校的?”
“你不知道?”古軒疑惑,解釋道:“就是上屆初三那個,不是你介紹給我的麼?就是那個花花,你不記得了?”
我皺了皺眉,忽然間一道身影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想起來上學期我還是初一的時候,吳俊洋和陸偉等人被開除後回校之前,我和雲天兩個人天天在初二和初三之間逛遊,在初三遇到的那個唯一敢站出來當麵跟我說話,打扮的像個小太妹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