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上的男子下車,一抬手,揪住他的衣領:“易苼!”
一雙黑眸,銳利到了可怕。
體內的暴力因子,完全被喚醒。
易苼咽了下口水,說了老實話:“二哥,別那樣看我,我跟她才見過幾次麵,可是我認識你,已經好多年了,她的一條命,比不上你的一雙手重要,起碼,在我眼中是這個樣子。”
“嗚嗚……”
安佳遇滾到了地上,很難受地發出一串的嚶嚀。
男人的暴力,隱匿了回去,走了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女人臉頰粉紅,嘴唇無意識地張著,嘴裏發出一些很痛苦,很輕,很勾人的呻shen吟。
錦城眸光陰暗,一抬手,掐著她的下頜,低頭,用力地吻著她的唇。
中藥的人,熱情完全被釋放,舒服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回吻他。
錦城被她的動作一刺激,手用力地環住她的腰,貼在自己的身上,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那一處邪火給逼了回去。
錦城側眸,盯著不遠處,淡定看戲的人。
顧此生咳了一聲,有模有樣地走了過來,拉開破地不能再破的車門,檢查了下那個倒黴到家的言導,一分鍾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口:“還活著,而且,如果是我來救他的話,他就死不了了。”
錦城冷笑,漂亮的眼睛,無情地一挑:“沒死是麼,那就整死。”
顧此生咳了一聲,這才奔向主題,摸著安佳遇的手腕,沉吟了幾分鍾後,聲音淡定地診斷:“唔,如果你舍得,給她衝一晚上冷水的話。”
“我是叫你拿解藥過來。”錦城冷眸眯起,不悅地打斷她的話。
顧此生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解藥,有啊,現成地,你唄。”
錦城凝眉,望著那個扯著自己扣子的女人,憋了一口氣,冷靜地反問:“除了這個呢?”
顧此生奇怪地望著他,很嚴肅地否認:“沒了。”
“嗚嗚……難受啊……”
安佳遇被藥物迷地整個人都神誌不清了,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心中的那一股欲望,更加蠢蠢欲動了,抓著他的扣子,用力地扯來扯去,最後直接用嘴巴去咬他的扣子了。
錦城輕輕地摁住她的腦袋。
安佳遇睜著水眸,很委屈地望著他。
這麼楚楚可憐的模樣!
錦城輕咬著下唇,寒星似的眸子,筆直地射了過去;“易苼,車鑰匙給我!”
不敢不給啊。
易苼老實巴交地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他。
錦城把人抱了起來,可是還沒走動,就被人拽住了。
顧此生盯著他還在流血的手,清秀的麵孔,浮起一抹凝重:“就一分鍾,我幫你檢查下。”
“不用。”
錦城麵無表情地拒絕掉,冷冷地掃了一眼車內那個生死不明的人:“這件事,給我處理好。”
易苼被這抹不冷不熱的氣焰給波及到了,沉默地點了下頭。
風騷的純藍色跑車,呼嘯著離去。
顧此生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易苼:“易少,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