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蘇歌淺講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是因為什麼。
可是,她懂,不去,她會後悔地。
“錦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哭過,甜過,苦過,痛過,一起撿過垃圾,偷過東西……錦城,如今,這麼一個人,就要娶別人了,我保證,隻是去看一下,看一下,馬上離開,然後乖乖當你妻子,錦城,我求你。”
是,很重要的人。
他們中間那麼多年,他跨不過去。
是,他明知故犯。
她痛苦的神情,落在他的眼中,成了一道傷疤,安佳遇,不僅你疼,我也疼地要窒息了。
可唯一不同地是,你有我心疼。
而我呢,誰來疼下我?
你嗎?
真是癡人說夢。
“佳遇,你非要去是嗎?”
安佳遇抬頭,眼底閃爍著一絲希望。
錦城冷冷地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要去可以,求我。”
“……求你?”
“對,求我。”
錦城鬆開她,躺到了床上,漂亮的唇瓣一開一合,性感的聲調,說著無情的話語:“求我,男女之間,有一種遊戲,叫角色扮演,你懂嗎?”
安佳遇茫然地白了下臉。
“你,要說什麼?”
怕了?
錦城冷笑,蒼涼的語調,帶著十足的戲謔:“意思就是,今日你伺候我高興了,我就答應你,讓你去參加。”
“用你的嘴,來解決我的欲望,之前,我教過你一次,你應該還記得。”
安佳遇臉色唰地一白。
那是之前,錦城突然想那麼做了,就教了她,可是第二天起來,她嘴巴就酸酸地,麻麻地,連飯也吃不下去了,後來,他跟她買了漂亮的項鏈道了歉,說以後再也不會讓她那麼做了。
現在!
安佳遇咽了兩下口水,往日的噩夢,又襲上了心頭。
疼地,她一抽一抽。
錦城冷笑著,撩起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做不到,那就算了,過來睡覺。”
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錦城閉起了眼睛,遮去了所有的暴力。
錦城一直在傾聽女人的動靜。
她一直站著,五分鍾後,屋內才響起輕輕的腳步聲。
錦城鬆了一口氣,剛要睜開眼睛,唇瓣上突然一軟。
一個溫熱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唇上。
軟軟地,很香,很甜……
安佳遇動作很生澀,唇哆嗦著,勾著他的舌頭,學著他吻她時的樣子,從唇瓣上舔過去,然後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往下。
她突然停下。
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性:“隻要我那麼做了,你就會答應我去了嗎?”
錦城努力克製著渾身的怒火,陰冷的視線,帶著一絲傲慢的冷諷:“我要先驗貨。”
安佳遇被他的話語,侮辱地臉色發白。
她閉起眼,握著拳頭,克製著渾身的顫抖,努力地討好他。
溫熱的唇瓣,哆嗦在他的脖頸處,一路往下,沿著他平坦的小肚,一個個濕潤的吻印在他身上。
錦城握著拳頭,額頭上青色的筋絡,清晰地浮現著。
她是最強力的春yao藥,平日裏隻要看著,他就覺得渾身燥熱,更何況,她有意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