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此生過來給她檢查身體,還督促她把藥給吃了。
安佳遇對這種苦苦的東西,一向是拒絕地,可是這次她很乖地把藥給吃了下去,還主動問顧此生關於自己身體的情況。
顧此生很意外,但還是簡單地解釋了一番。
“那個,我問你個問題,錦城的手……沒事吧?”
安佳遇擔憂地要命。
偏偏她又不能去問誰,問錦城更是沒可能。
顧此生挑了下眉,淡淡地解釋:“老實說,不樂觀,他不讓說,但是,除非他左手不想要了,否則,平日裏還是要注意一點。”
安佳遇重重地抿了下唇。
“沒什麼醫治的方法嗎?”
“有……但也可以說沒有。”
顧此生看她有興趣,於是把自己知道地,全部都告訴她:“有一個人,也許有辦法,但是……宮廷集團,每年都派很多人過去遊說,就連錦城都親自登門拜訪了,他說不救就不救,你也應該明白地。”她笑著,繼續說道:“那些所謂的江湖名醫,一般都是有些怪癖地。”
“……哦。”
安佳遇悶悶地低下頭。
顧此生笑著,故意擠眉弄眼地,不正經地調侃:“其實你也不用在意,錦城說了,廢掉了也無所謂,他自己都不擔心,你何必那麼操心呢。”
能不操心麼。
安佳遇撅了撅嘴巴。
錦城是因為她受傷地。
安佳遇問了那個人的名字以及一些情況,暗暗地記在心裏麵。
顧此生又說:“明天是錦城的生日。”
“我知道啊。”安佳遇把被子掀開,拍了拍那個漂亮的盒子:“禮物我都準備好了。”
顧此生又是一呆。
“……這樣子啊。”
那某人明天應該欣喜若狂了吧。
……
安佳遇又是等啊等,等了很多個小時,都沒把錦城給等來。
快十一點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把門鑰匙給放回原地,怕蘇歌淺沒法進去,便打了個電話給他,告訴他鑰匙的新位置。
一提起門鑰匙,安佳遇又記起來一件新鮮事。
“對了,歌淺,我問你個事,我們那一片居民地,藏鑰匙的地方,難道還有講究麼?”
“……啊,什麼啊?”
“就是我們那個居民地的建築構造,一般人都會把鑰匙藏的地方,是有一定規律可以追尋地嗎?”
“佳兒,你傷到的是後背,怎麼好像腦子也不好用了,哪有什麼規律啊,再說了要是有地話,那我們這個地方豈不是天天鬧小偷。”
“……”感覺智商被鄙視了好幾回。
安佳遇小心翼翼地反問:“真沒有啊?”
“這不廢話麼,你聽誰說地啊。”
安佳遇咬牙切齒地,還能聽誰說地,不都是聽錦城說地麼,哦,他當時他說地煞有其事,一臉他沒說謊,放心盡管相信他的表情……
她怎麼就,那麼好騙啊!
安佳遇深深地為自己的智商默哀了三分鍾。
“你怎麼突然那麼問啊?”
“哈哈,沒有啊,嗬嗬,隨便問地……”
安佳遇笑地很傻,那麼蠢的事情說出來,簡直愧對她的智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