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薄淺意外的挑了一下眉。
錦城指著胸口的一個地方,語氣淡淡地說道:“她的這裏有一塊紅色的胎記,現在被傷痕給覆蓋過去了。”
薄淺怔了下。
錦城悵然地吐了一口氣息出來:“問題是,簡秋曾經偷偷寄過一張照片給安衍琛,照片上的簡清晨,胸口上沒有胎記。”
“你的意思是?”薄淺站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看。
錦城惆悵的點了一下頭:“是,而且所有的證據,都曾經被一場大火給掩蓋掉了,現在又那麼剛好,她身上的那塊胎記也看不出來了。”
“不可能。”薄淺立馬搖頭:“這應該隻是一個巧合,不然的話,薄蔓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簡清晨的所有消息都被你給封鎖死死地,況且她不可能跨過我去調查她。”
錦城也不願意相信。
沒理由,也沒說服力。
“我總覺得,我爺爺好像知道些什麼。”錦城回想了一下,很認真地開口:“他曾經告訴過我,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接受簡清晨,哪怕現在我們都有兒子了,他寧願連孫子也不肯要,也不會接受簡清晨地。”
薄淺蹙眉:“沒有那麼複雜吧?”
“但願吧。”
錦城目光沉沉地打量著他,比了一個大小,問薄淺:“而且那個胎記,我總覺得我字哪裏見到過,這麼大,心形的。”
薄淺努力回想卻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沒有,我想不起來。”
錦城歎息。
“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無法知道爺爺為什麼要那麼反對我?可我又怕,再深入調查的話,知道的東西會越來越不利。”
…
簡清晨回想起那場車禍。
薄蔓用戒指,把她的胎記給抹去了,車禍是不是她安排的,她不清楚,但是薄蔓完全可以避開她的,卻直接朝她撲了古來,用戒指滑傷了她。
那股狠戾,她到現在還記得。
為什麼?
簡清晨掀開了被子,跑到了洗手間,掀開了衣服,盯著胸前的一塊紗布,輕輕地撕開,看著那塊胎記恰好被遮過去了。
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簡清晨百思不得其解。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
錦城盯著她噴火的動作,神情微微一楞。
簡清晨低頭看了一眼,頓時尖叫了出來:“你怎麼來了,來了怎麼也不吭聲啊。”
匆匆忙忙地把衣服給拉上。
簡清晨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目光有些不自然地朝上麵一撇。
“讓開,我要出去。”
錦城那麼大的個頭,擋在門口剛剛好,無論如何都出不去。
錦城目光依然遊離在她的身上,目光深深的,腦子裏麵還在回放著剛才看見的那一幕。
一股火氣,控製不住地往上冒。
錦城氣息,變得有些淖重了。
小小的浴室內,溫度不斷地上升。
簡清晨一絲理智還在線。
“你你千萬別過來哦,我可還受傷著,你,你敢過來,你就是一隻小禽了。”
錦城對這麼稱呼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解:“什麼小禽?”
“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