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你原諒我,好不好?”
錦城冷笑著,回頭,一肚子的疑惑:“為什麼,那麼剛好,你刮傷地,是她胸前的胎記?”
“薄蔓,你早就知道,簡清晨那裏有一塊胎記是吧?”
“那是不是她身份的象征?”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薄蔓楞住,她茫然地搖頭,不解地看著錦城:“你都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了啊,我會刮傷她哪裏,真地是無辜地,我壓根就不知道哪裏有一個什麼胎記地。”
薄蔓一頭霧水。
心底卻直冒冷汗。
果然是鋌而走險。
錦城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薄蔓真誠的抬起頭,看著他,說:“我發誓,我真地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簡清晨她,不就是安家的女兒嗎?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錦城內心微微一沉。
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察言觀色了。
可如今,薄蔓臉上,沒任何的隱瞞。
一片幹淨。
錦城蹙眉,難不成,真是他多疑了?
可是這個人是薄蔓,不能放鬆。
錦城目光閃過一抹冷厲,迅速而又危險。
薄蔓走了過去,試圖拉住錦城的手。
可是還沒碰到,就被人給甩開了。
薄蔓的手僵在原地,她深吸了一口氣,問:“聽你這麼說,就算簡清晨的身份有問題,那麼你覺得,你都查不出來的事情,我哪裏來的本事去查?”
“錦城,我是薄家的人,可是我哥哥已經不會讓我再插手你們的事情了。”
“我若是去查簡清晨身份的話,我哥肯定會知道地。”
“所以,我真地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自己也受傷了,還差點……被車撞到了。”
薄蔓抬起自己的手腕。
那裏原本幹淨纖細的地方,硬是被地麵磨出了許多的傷痕。
藥水塗抹上去,花花綠綠地,很難看。
薄蔓委屈地盯著錦城看:“我真地已經知錯了,也已經再改變了,怎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錦城冷淡地看著她。
經過的時候,又警告了一句:“但凡讓我知道你的一句假話,薄蔓,薄淺都救不了你。”
薄蔓身子輕輕地一抖,努力露出一絲完美的笑容。
等錦城一走。
薄蔓才虛弱地靠在了牆壁上。
整個人慢慢地喘息了一下。
心情遲遲難以平複下來。
錦城知道。
錦城果然知道。
薄蔓閉起了眼睛,虛弱地倒在了地上,雙眼放空地凝視著天花板,手指撫摸著胸口的那個地方,錦城懷疑了。
她該怎麼做?
要是他們去查的話,萬一真被查出什麼來的話,那她該怎麼辦才好?
薄蔓沉沉地歎息了一聲,慢慢地抓著拳頭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朝出口走去。
…
簡清晨第二天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薄蔓。
她看見了,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關懷地看了她一眼,才問道:“你沒事吧?”
簡清晨搖頭。
薄蔓懊惱地蹙了蹙眉,說:“不好意思啊,我真地是無心地。”
“我知道,你幫我擋住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