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彎腰,問。
簡清晨楞了下,好奇的反問:“什麼比較好?”
錦城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非常別扭地開口:“我跳地,比蘇歌淺要好吧?”
簡清晨這才想起來,上一次他跟蘇歌淺也跳了一次舞。
“那麼久的事情,你怎麼還記著啊?”或者更準確地說,應該說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愛計較啊。
錦城不悅地擰了下眉:“讓你回答你就回答。”
看來還是很計較這個答案啊。
簡清晨忍不住偷笑了起來:“你對自己不是一直很有信心嗎?”
怎麼會怕輸給蘇歌淺啊。
錦城冷笑:“我對你什麼時候有信心過?”
每一次關於他的事情,他不都會變得小心翼翼。
快一步怕錯,慢一步怕錯過。
簡清晨心底一動,那天看著她跟蘇歌淺跳舞,他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心情啊。
簡清晨笑開了:“你好。你跳地好。”
錦城這才滿足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忘記囑咐:“以後,隻能跟我跳。”
“好啊。”
其實不跟他跳,她還能跟誰跳呢?
…
那邊。
薄蔓盯著他們。
安靜的眼底,逐漸浮現出一絲絲的淡然。
易苼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她默不作聲的樣子就有一些些心疼。
“我送你回去吧。”
“早叫你不要來了,來了也是自找不快。”
薄蔓喝著酒。
一杯一杯,接連下肚。
臉色也跟著紅了起來。
聽到回去幾個字,她頓時搖搖頭。
“不要,我不回去。”
她要在這裏。
“在這裏你會難過地。”易苼好耐心地哄著:“不在這裏,不管你要去哪裏,我都陪你,好不好?”
薄蔓回頭,通紅的眼眶,死死地盯著他看,許久,才點了下頭。
易苼輕輕地笑開,牽起她的手往門外走。
薄蔓看著易苼,又看著錦城,心底的一個空洞越來越大了。
對不起,易苼,她沒辦法。
她沒辦法喜歡上易苼地。
因為她心底,眼底,裝著的都是錦城。
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
易苼大半夜的陪薄蔓在酒吧。
一口酒沒喝,就怕自己也喝醉了,無法送她回去,或者,喝醉之後,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來不及阻止。
薄蔓喝地爛醉。
還拚命地灌酒。
他沒阻止,安靜地看著她。
經理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悄悄地問:“易少,這麼喝下去沒問題嗎?真地不用阻止一下他嗎?”
“不用。”
易苼開啟了一瓶新的,看桌子上已經沒有酒了,他立馬吩咐;“再去拿一些酒過來。”
經理歎了一口氣,沒有動作:“易少,平時都很心疼薄小姐地,怎麼今日,不阻止她,她待會會很難受地。”
“沒關係。”
易苼淡淡地看著她說:“她現在就是需要醉一場,我幫不了她什麼,但是唯獨這個,我還是可以幫下她的。”
“讓她喝。”
“讓她發泄。”
經理非常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也不噶你再多問了,去拿了幾瓶酒出來。
薄蔓一直喝。
直到喝掛了,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