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集團是秋葉市最大的商業集團,旗下產業遍布各行各業,在威海集團總公司門口,專案組聯係到了威海集團董事長,餘強的父親。
在一間偌大的會議室裏,專案組和餘強的父親都一言不發的坐著,他們在等那天和餘強一起去夜總會的三個人。
對於餘強的死,餘強的父親餘威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餘威就隻有一個兒子,他是威海集團唯一的接班人,現在一切都崩塌了。餘強的未婚妻已經哭了一遍又一遍,在她的抽泣聲中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蕭讓帶著三人來到了會議室,他們分別是錢滿軍馬德全陳懷榮。
會議室的大門被關上,銘朗看了一眼三人,說,“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們不想耽擱各位太多時間,餘強遇害的那天是和你們在一起的,是嗎?”
錢滿軍說,“那天我們約好了晚上一起去皇冠,平時差不多也是這樣,我們約好地點就分別開車過去,車子也是停在一塊。”
蕭讓問,“那天在夜總會,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著餘強,或者,餘強有什麼異樣的反應?”
馬德全說,“他和平時一樣,也沒看到有人跟著他。要是有什麼不一樣的話,他那天喝酒喝的比較多。”
“我們看過監控,凶手是躲在地下停車場裏的,也有可能就是在夜總會裏等著餘強。”銘朗說,“那天你們都比他先走,所以說你們三個人都有嫌疑,能詳細說說那晚你們離開後都去了哪嗎?”
三人回憶著,錢滿軍說,“我和啊榮一起走的,差不多是兩點到三點左右,我們那晚都住在臨江的酒店,你可以去那裏查監控也可以問問酒店保安和經理。”
陳懷榮接著說,“我們和啊強認識那麼久了,怎麼可能會害他?”
“哦?你們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銘郎問。
錢滿軍說,“六年前阿強剛回國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大家一起創業,中間多虧了阿強的幫助我們才有今天,本來下個月就是阿強的婚禮了,怎麼會這樣……”
“你呢?”銘郎看向馬德全。
“警官,那天確實是我先走的,但是我根本沒有跟著阿強,那天走了以後我就去接我女朋友了,她那天好像是喝多了,你可以去問問她朋友。”
經過多方聯係,三人都有人證和證據表明他們沒有作案時間,看來凶手並不在他們三人當中。
“他有什麼仇人嗎?”蕭讓問。
餘強的未婚妻說道,“他哪有什麼仇人,雖然他比較愛玩,但是他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這點我能肯定。”
“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兩年前,我和他是在一次發布會上認識的。”
蕭讓看向另外三個人,他們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
站在最後麵的陳壞榮說,“我們幾個也就平時去喝喝酒,偶爾開個車去外麵逛逛,這種事……還是老人家比較了解吧?”
餘威搖搖頭說,“從他回國後我就很少管過他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私生活怎麼樣但是這樣子對他,太殘忍了……警官,拜托你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
再問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結束了訪問後,辦公室裏的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蕭讓對銘朗說道,“你覺得是仇殺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能性?”銘朗看著眾人離去的身影,說,“凶手的手法顯然是對餘強的報複,如果是隨機殺人為什麼要用那樣的手法?除去變態殺人的可能性來看,隻有仇殺。”
“殺人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