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朗向安新雨說明了情況,在得知林小滿在家中被害後安新雨批改作業的手瞬間停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銘朗說,“之前問過林小滿的家裏人,她媽媽說林小滿最近有點反常,經常發呆而且不怎麼愛說話,你是她的班主任我們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小滿她……”安新雨放下了筆,他摘下了眼睛默默站起身說道,“沒錯,就和她媽媽說的一樣,她從一個月前開始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是班長,所以我能感覺到她好像有什麼心事。有一次我看她上課一直捂著肚子,我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也不說,後來我找到她才知道她的肚子上有傷。”
安新雨說到這裏,他拿出了一張被揉皺過的紙,這是林小滿寫的,有一次她一個人在教室裏寫些什麼,但是寫到最後她突然哭了,然後把紙條也扔到了垃圾桶裏。
安新雨說明,“那個時候我剛好去教室就見到她哭著跑了出去,這張紙條應該是寫給蠻小薩的。”
揉皺的紙上寫著非常漂亮的字,林小滿在上麵寫道:小薩,對不起,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們還是不要再來往了,我知道這樣很突然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已經受夠了……
林小滿是在中午遭遇不幸,如果她早上沒來學校的話,那麼她在這段時間內去了哪裏?
“如果有我幫的上忙的地方,我一定會協助你們的……”
蠻小薩躲在辦公室外,他聽到了安新雨和銘朗的對話,一直到銘朗快要從辦公室裏出來他才匆匆跑開,他一直跑一直跑跑回了教室,然後反手把門鎖上。
“小滿死了?”蠻小薩自言自語道。
蠻小薩依稀記得早上的時候小滿還打電話給自己,她讓自己在一個路口等她出來,但是蠻小薩在那個地方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她,一直到很晚他才回到學校,而且小滿再也沒有來過學校。聽了剛才的對話後滿小薩悲痛萬分,他將帽子摘下按在胸口,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如果小滿出事了肯定和他脫不開關係!
傍晚的操場人寥寥無幾,一個把頭發染成棕黃色的少年正在從三分線處投球,籃球砸向了籃筐彈到場外。
一個比較胖的少年把籃球從場外撿了回來,故意嘲諷著說,“瓜江,沒這準心挺高的。”
“你懂什麼?我這是故意的好吧。”瓜江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衝籃球架下玩手機的維寧喊道,“啊寧,借個火。”
維寧不耐煩的扔個瓜江一個粉紅色的打火機,瓜江點起煙吸了一口說道,“小滿今天好像一天沒來上課,她是不是和你學的,逃課了?”
維寧看了瓜江一眼,說,”你們天天遲到,她怎麼不學學你們?“
就在這時維寧看到不遠處有個身影正往這裏來,她指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說道,“蠻小薩?”
蠻小薩衝到瓜江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吼道,“是不是又是你們幹的!”
瓜江被問的一頭霧水,他推開蠻小薩說,“這麼激動幹嘛,我煙都差點掉了。”
“小滿她今天一天沒來上學,經常都來學校找她了,上次你們把她騙到外麵讓她一個人回來,這次你們又把她騙到哪裏去了!”蠻小薩怒吼道,“你們覺得她好欺負是吧!”
“冷靜啊小薩。”維寧站到兩人中間說道,“我們也沒有見過她,她怎麼了?”
“你們不說是吧,我自己去找她!”蠻小薩對三人說道,“如果真的是你們幹的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蠻小薩轉身就跑出了籃球場,他一邊跑一邊擦去強忍著的眼淚。
維寧看著站在原地的瓜江和小虎,她背起黑色的挎包說道,“啊,你們可積點德吧,老是欺負一個女孩子?”
小虎看了瓜江一眼,瓜江搖搖頭,在維寧離開以後瓜江和小虎說,“那件事誰也不準說。”
“但是小滿好像已經失蹤一天了,經常都來了。”小虎說,“她不會出事了吧?”
“不知道。”瓜江把煙頭扔到地上踩著,說,“我們去找她,如果她真的玩失蹤,之前拍的那些照片就沒用了。”
“你們在那裏幹嘛?還不回家嗎?”安新雨從辦公室裏出來,他剛好看到瓜江兩人在校門口。
“快走。”瓜江朝安新雨一笑,和小虎一起離開了學校。
安新雨站在校門口,他還惦記著小滿的事,他的電話已經響了好久,他連忙接起電話。
“抱歉,今天不能來接你了。”
安新雨掛了電話,他有一件必須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