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大戰後,唐基等幾位騎士都受了些傷,體力基本也都消耗殆盡了,幾位騎士便一直在帳篷裏打坐養傷,到了晚飯時間也沒有一個人出來,也沒人去打擾他們。營地裏雖然缺少了騎士的指揮,但是大部分都是唐家的人,所以也算是井然有序在運作。
夜深,唐家選出兩人在守夜,一個在火堆旁,一個在暗處潛伏著,其他人就紛紛去休息了,而黃光依然坐在黃詩意帳篷門外紋絲不動,一絲不苟的履行保護者的職責。
寧靜的黑夜往往是給人帶來不平靜的事,夏天的知了在不停發出吱吱聲,而守著火堆唐基子弟無聊的用木棍捅著火堆。每過半小時,兩個守夜人都會要以特殊方式對接暗號,守火堆的子弟就要用帶火星的木棍在空中畫一個圓,在暗處的子弟向遠處丟2塊石頭砸到草叢中發出響聲做出回應。
到了約定的時間,火堆旁的弟子拿起帶火星的木棍火星畫出了一個圈,等了一下卻隻有知了的叫聲,沒有聽見來自草叢的動靜,突然間知了的聲音也突然消失了,火堆旁的唐家子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剛想拔出背後的大劍叫眾人起來,但突然突然感覺脖子一陣冰涼然後有些液體從體內湧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唐家子弟跪倒聲驚擾到了再門口打坐的黃光,黃光瞬間站了起來,拔出身後的大劍,一聲怒吼道:“敵襲!”黃光話音未落其他帳篷中就發出幾聲慘叫聲,但唐基等人也被外麵動靜從打坐的狀態中驚醒了,唐水因為昨晚是在唐基唐基帳篷裏為唐基護法,所以兩人一起從帳篷裏衝了出來,清水也從一旁的帳篷急忙的跑了出來。
眾人從帳篷裏出來,到火堆旁僅剩下8人,騎士們都沒有受到襲擊,畢竟騎士已經能通過感受氣來判斷周圍的人,但是範圍僅僅隻有5米,唐基等人也因為過於深度打坐而沒有過多注意到外麵的情況。
唐青山看著身邊帶出來的10個唐家子弟隻剩下2個,有些痛恨自己過於深度的打坐,犯下這樣的低級錯誤,但更痛恨那些暗殺者,聲音有些悲痛的道:“都是殺手嗎?”黃光走近死在火邊的唐家子弟的傷痕,神情凝重道:“用得都是短劍,一劍封喉,應該是職業殺手。”
黃詩意看起來還是很虛弱,站在黃光身邊擔心的道:“人數很多嗎?”
黃光想了想道:“這些殺手殺掉守夜人之後,在我喊出聲的一瞬間又殺了6個人,所以是5到6人左右。”
唐基神情十分凝重因為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敵暗我明,唐水看到自家子弟死了那麼多人,十分憤怒的朝漆黑的森林裏吼道:“你們這群見不得人的東西,偷偷摸摸的算什麼?有本事出來啊!”
對於唐水這種真正的莽夫,眾人不經汗顏。突然間,唐水拔出身後的大劍對唐水道:“真被你喊出來了。”其餘騎士也拿出各自己的武器警惕著四周。
唐水看著拿出武器的眾人也拿起了自己的盾牌對唐基道:“大哥,你說被我喊出來的是什麼啊?那些殺手狗?”
唐基道:“你自己看。”話音剛落,盔甲的碰撞聲就傳到了眾人的耳邊,一群身穿黑色盔甲和黑色頭盔的騎士將眾人包圍了起來,火光隱隱將他們的身影照射出來,與漆黑的深夜融為一體,使得這些黑甲騎士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這時,從黑甲騎士背後走出了3個騎士,這三個騎士身穿白色盔甲站在黑甲騎士前,顯得十分的顯眼,站在3個人中間的白甲騎士向前走了幾步看著唐基道:“如果你現在把天神藥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這個白甲騎士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唐基看著白甲騎士道:“你的聲音真是令人作嘔,像是一隻老鴨子在叫。”
清水噗的一聲,偷偷笑了起來,唐水也在一旁笑道:“想不到大哥居然還會吐槽別人,還真是難得啊。”
白甲騎士突然也笑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在森林裏不停地回蕩,恐怖的氛圍更加凝重了起來,白甲騎士笑聲突然停下來厲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