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睜大眼睛,看著許陽甩門而去。
這一刻,房間裏的那種沉悶的感覺瞬間煙消雲散。
葉辰的兩個保鏢艱難的站了起來,靠到葉辰的身邊,恭敬地站著,一語不發。
葉辰取過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上血跡,然後喝了一口茶水衝涮了一下嘴巴,這才問道:“譚老,剛才許陽使的是什麼功夫?”
臉色蒼白的譚老一直捂著胸口,想到剛才一幕,依然心有餘悸,道:“以我的見識,剛才許陽使的是禁術!”
“禁術?”
葉辰似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什麼意思?”
譚老看了旁邊的中年男人一眼,緩緩說道:“我們武家功夫,五花八門,千奇百怪,任何一個招式的生成,自然會有另一個招式的破解,這是一直以來亙古不變的真理。但唯有一種武術,卻是違背常理,根本沒有任何破解的招式,而且使出這種武術之人,使出之後,非死即傷,這種武術,我們武家常稱之為‘禁術’。剛才許陽使所的功夫,就是一招禁術,並且絕非無名之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十大禁術’之一的‘吸天納地’!”
葉辰抓到譚老話中的重點,反問道:“你說使出禁術的人,非死即傷,為什麼許陽卻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
譚老搖了搖頭,緊緊的皺著眉頭:“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野鷹,你知不知道?”
中年男人號稱“野鷹”的保鏢同樣搖了搖頭:“我認可譚老的意見,剛才那小子使的鐵定是禁術。使出‘禁術’的人之所以非死即傷,是因為施展禁術必須要耗費體內極大的精元,精元越強,禁術的威力也就越大,並且禁術之下,四周將會一切夷為平地,我猜想那小子之所以安然無恙,可能是他的精元不強,施展的禁術威力不夠強大,所以對他的身體沒有太多的影響。”
譚老也點了點頭:“野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人是活物,靠的就是體內極為特殊的精元,如果沒有精元,輕者全身虛弱無力,重者成為一具死屍。而禁術一旦施展,勢必耗盡體內的所有精元,許陽施展的明明是禁術,卻能夠安然無恙,的確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野鷹也擰眉不解。
葉辰默默地聽罷,最後擺了擺手,道:“既然他這麼妖孽,你們以後還是少招惹他的好。今天真是難為了二位,讓二位受了重傷,葉辰莽撞了,沒想到遇到這麼個高手。”
“沒能替葉少排憂解難,是我們的無能!”
譚老和山鷹同時說道,滿臉歉意。
……
許陽下樓,微笑著走到了獨自坐在那裏吃飯的慕晚晴麵前。
“吃飽了嗎?”
許陽微笑著問道。
“談好啦?”
慕晚晴抬起頭,仰望著他問道。
“嗯,談好了。”
“你吃了沒?”
“沒有。”
“哪你坐下來也吃點兒東西,順便給我講講你們談了些什麼?”
“好嘞。”
許陽當即坐在她的對麵,讓服務員送過來了一套餐具,添了飯,對著慕晚晴的剩菜吃了起來。
“不再加兩個菜嗎?”
看著桌麵上擺著的自己吃剩下的兩個菜,心裏有些不忍,不由問道。
“幹嗎要加菜?這兩盤菜夠我吃三大碗飯了,這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