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偉承非常友好的向蕭冬景伸出一隻手去,目光灼灼道:“認識一下,我是你的新鄰居。”
……
樊翠喜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第二日一早,把賀子桀留給老伴送他去上學,自己則讓老羅開車,趕在八點鍾之前,到了城郊一處比較靈驗的廟宇。
為了顯示心誠,她特意多損了不少的香油錢,又去僧人們聽經的地方,聽了小半天的經,吃了頓齋飯,直讓她有了雲裏霧裏的感覺,才又回到大殿上求了支姻緣簽。
拿了簽,她專程去找了位看起來有些德高望重的高僧,來給她解簽,得到的結果,竟然是花開並蒂。
樊翠喜都懵了。
花開並蒂,這是什麼結果?
若說是求子女,不用大師解,她自己也能解出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不來則已,一來就成雙。
“大師啊,那這花開並蒂,不會是姻緣也是不來則已,一來也成雙吧?”
樊翠喜口中說的成雙,可不是一男一女成雙配對,而是老大要遇到兩個女的,然後,不會是這兩個女的,都要嫁給老大吧。
媽呀,這實在是太驚悚了。
德高望重的大師這會兒擺著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樊翠喜,一副佛家雲,不可說,不可說的模樣,又把樊翠喜繞得根本不敢再把往下問,生怕問破了天機,回頭又是一個沒有。
嗯,一次來倆,也好過一次什麼都沒有強。
帶著這樣說不上是忐忑,又說不上是糾結的心情,樊翠喜辭別了大師,準備下山。
卻不料,大師忽然問了句,“女施主,下次過來,把家裏的小孫子帶來吧。”
“啊?”
樊翠喜直接就懵了,看著大師的眼神從瞬間的怔愣,到片刻的恍惚,再到恍惚之後冒出的綠光,簡直不要變得太快好吧。
“大……師……”
因為大師太驚悚,駭得她說話都打顫了,“您……您怎麼知道,我家裏有小孫子?”
大師又擺出那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單手一揖,慈眉善目道:“此乃佛家機緣,女施主若信我,下次來,盡可把小孫子帶來。”
扔下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大師袍袖一翻,背轉過身,回去了自己的禪房,而樊翠喜還傻愣愣的站在風口,不知反應。
直到,寺內有鍾聲響起,她才猛然醒過神來,目光複雜的朝著大師消失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這才扭轉了身形,下山。
回去的路上,樊翠喜藏不住事,就忍不住把大師的話,跟司機老羅說了,“老羅,你說大師是什麼意思呢?”
這種事兒,老羅也不好說,他透過後視鏡,瞧見夫人那一臉官司的模樣,琢磨了半晌,才拿不準主意的問了一句,“你說,大師說的小孫子,是子桀少爺,還是沒降生的小少爺?”
樊翠喜經他這麼一提醒,猛的拍了下腦門,“哎呀老羅,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大師一說小孫子,我就下意識的以為是子桀,壓根就把顧媛肚子裏那個拋到腦後去了。”
提起這兒,樊翠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看著老羅的背影,忍不住驚喜道:“要照你這麼說,那大師還真有些法力高深呢,他又沒見過顧媛,顧媛也沒做過彩超區分孩子性別的檢查,你說,大師現在就能斷言顧媛肚子裏懷著的是個小子,豈不是有些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