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公爵之子與隱瞞的女人(1 / 1)

“醒了。”剛驚醒的辛銘聽到一個熟悉女人的聲音。那是石家小姐的卡牌使,矢車菊,愛。愛的能力是治療,這在小學的時候,辛銘就已經見識過了。石家的小姐和辛銘的姐姐辛羽同歲,兩人算是兒時玩伴,而辛銘則總是兩人欺負的對象。

“我在石家?”辛銘不會問那種我在哪的問題,在稍微思考了一下,他說出了一種可能性。他,正坐在長滿矢車菊的房間裏;背後的花很多都被壓折了,看來自己應該是在這裏躺了很久。

“是也不是。等會,我叫辛羽小姐過來。”

姐姐?

時間過去的多少?辛銘有種感覺,自己可能昏迷了很久,可能已經發生了很多事情。“好的,麻煩了。”

辛銘說完,又躺下了。有些累,身子很酸,不,是很痛。擼起袖子,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手臂,辛銘感到有些莫名的異樣。自己最後的記憶是在懷特軍區裏,被風牌狂虐。

等會兒。

芙拉爾?

辛銘的記憶裏,最後應該看到了芙拉爾。貌似,自己和芙拉爾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是什麼呢?似夢的記憶有些模糊。

“辛銘!”是姐姐的聲音。辛銘坐了起來,微笑著向走來的辛羽招手,辛羽的後麵,跟著三個女人:辛羽的卡牌使,金剛鸚鵡,艾拉;矢車菊,愛;以及,與愛簽訂契約的石家小姐。

順著事先空出來的小路,四人來到辛銘的身邊。沒有蹲下裏直接擁抱辛銘,也沒有和他打招呼,辛羽先是對愛問道:“辛銘現在是全好了嗎?”

“算是,不過劇烈活動留下來的肌肉酸痛我就沒治,我覺得這個留著對他以後的鍛煉有好處。”愛和石家小姐一樣,都是高傲的類型,不會去刻意在稱呼上下功夫。他就是他,叫成辛家少爺什麼的,沒必要,何況,這個男人,有資格用辛家少爺這個稱呼嗎?

“嗯,謝謝啦。”辛羽突然轉向辛銘,露出了要哭卻笑的表情,“歐豆豆喲!”她不顧禮儀,蹲了下來,一把用手勾住辛銘,拉了過來。

“你可讓我擔心壞了!”辛羽笑著,卻是帶著哭腔在說話。她揉著辛銘的腦袋,甚至有些把他的頭發弄亂,“你小子!”辛羽極為激動,甚至除了不斷叫自己的弟弟外,再也沒說什麼。

“姐!姐!”辛銘被辛羽突然的調戲,搞得有些難受。“可以放開了嗎,,洗麵奶了哈,有外人!”

“不怕,不怕!讓你洗!”辛羽很高興,“恭喜,恭喜!”

“你怎麼在這兒?”辛銘還是掙脫開了,憋著,真心難受。

“老爸要去開會,就讓我來等你啦!”

“今天幾號了?”

“別擔心,你隻是昏迷了一天。”辛羽拉辛銘站起來,幫他掃掉了褲腿沾著的矢車菊。“你在白家出事後,白家總家立即送你到這裏,石姐毫不猶豫讓愛救的你。”

“謝謝您。”辛銘特意用了您這個字眼。

“沒什麼。”愛沒有說話,而石家小姐回答。

“那父親呢?”辛銘自然不是在問辛貉的下落,而是在問他的反應。

辛羽自然是知道自己弟弟的德行,現在告訴他當時父親是怎麼樣求的石家,那自己的這個會自稱自己是哈士奇的弟弟,豈不是又要擺出一副抑鬱的表情。“他開會去了呀。”

“那,白家那邊……”比起關心起芙拉爾和關獳,辛銘更擔心因為自己給辛家與其他的五大豪門帶來的麻煩。

“那邊再說。看你表現。”辛羽也不確定父親和白家總家會怎麼處理。

沒有再多問,辛銘老老實實讓辛羽帶著,離開了石家。額,他自己猜也猜得到,在這件事上,自己再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一切的一切,聽從處理了。辛家的私家飛機上,他摸了摸自己衣服的暗袋,這裏,或許再也沒必要裝著卡牌了。

“姐,你知道芙拉爾去哪兒了嗎?”

“去了你就知道。”辛羽也不好直說。

“去哪?”

“懷特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