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來代替優子學姐?”白晽夕怕是腦子剛才燒壞掉了。
“不行不行。”辛銘立即就反駁道。“再等等看吧,實在不行和其他節目臨時換一下,把合奏放後麵一些。”辛銘提出了自己的方案。這才是比較好的應急方案。
“好吧。”白晽夕其實挺想和辛銘合奏的,但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麼的愚蠢。
平複了心情,辛銘陪著白晽夕先去舞台幕後等著。
“呐,辛銘,如果我不姓白,你會不會……”白晽夕微閉著眼,深呼吸以調整節奏,又活動著手指,問道。
話未說全,辛銘就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你不姓白,我們就不會認識了。”辛銘猜得出來晽夕想說啥;可是,她身為白家的獨女,有這種想法可不行。
“這樣呀……”白晽夕微微一笑。“謝謝你。”
兩人不再說話,靜靜地並排站著罷。
台上,話劇已經進入尾聲。那個年老的男人向觀眾席說道:“你們說我貪求幸福,倒不如說我貪求我的工作更為貼切。”
……
“來啦。”見優子急匆匆地跑過來,辛銘迎了上去。
“嗯,來了……”優子穿著的赤紅色禮服和白晽夕的是同一款式,但由純白變成赤紅,瞬間變得妖豔了不少。
怎麼回事,有些燙啊……優子的手搭在辛銘的肩上,借此喘息片刻。辛銘發現了她的異樣:臉色不太好啊。發燒了吧……
舞台上的話劇已經在謝幕了。“學姐,趕緊休息會兒。”白晽夕去拿了杯溫水後,走了過來。
“哦,謝謝。抱歉了哈。”優子確實有些口渴。下午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沒想到卻睡過頭了。怕是有些累了。
舞台上,主持人將場麵繼續炒熱起來。
“該我們了,走啦。”優子和辛銘告別。
“嗯,既然都趕來了,那就再撐一會兒吧,加油。”
“被你看出來啦,”優子笑著,和辛銘擦肩而過,“不愧是賭神公爵之子呀,你為何一直默默無聞呢?”優子說辛銘默默無聞是和其他貴族的孩子想比,而不是和她們這種平民老百姓相比。辛銘之前隻是辛銘,現在則是公爵之子,卻還隻是辛銘。
“等你回來給你講。”
“那我期待一會兒好了,”優子笑著說道,“給女朋友加油了嗎?”
“不是這種關係。話說,你幫帶個話好了,就說,粉色也不錯。”
“行。”說著,優子朝白晽夕走去。剛才她把優子喝完水的杯子拿回去,拿著小提琴又回來了。
舞台上,主持人說道:“那麼,接下來就有請我們的白晽夕和千秋優子同學帶來,《追求星星的抹香鯨在旅行》!掌聲歡迎。”
“學姐,我們走吧。”
“嗯。”
“話說,學姐,你這麼看著我幹嘛?”白晽夕見優子忍著笑,看著自己。
“這一次,你就拉成粉色好了,我配合你。”優子的頭依舊有些脹痛,身子也有些感到微冷,似乎盜汗了。
“為啥?”
“辛銘讓我給你帶個話,粉色也不錯。”優子麵對白晽夕,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笑容的上麵,額頭有些許汗珠。兩人就此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