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看做你的一個仰慕者吧。我出來散散步,結果看到你從這兒走過。看樣子你需要一個朋友。不然你快要出事了。“他用手指彈了彈手中的煙卷,將煙灰從橋上向河麵抖落。“夜裏河水是很冷的,你這麼漂亮的人怕是受不了。”
“現在出來散步可是有點晚了。”她用難得的好聲氣,如果是往常,哼哼。。。。。。風刮過最後一股之後停了下來。現在,她可以很清楚地聽見他的話。
他用手中的香煙虛指了一下河對岸。“還不怎麼晚。要是在河邊住就不算晚。我一直就是個夜行人,黑的感覺更好。”他高興地,似乎預料到她接下來要問的問題了。“現在是淩晨兩點。”
她點了點頭,他的理由聽起來似乎合乎邏輯,但是,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女領,在這個時候卻放鬆了應有的警惕。
“真羨慕你啊,你是個很崇尚自由的人吧?”她望著河麵開言道,眼睛並沒有看他。
“難道你自己不值得羨慕嗎?既年輕又漂亮,而且,在事業上又很成功,真是得獨厚,這是老爺對你的厚愛,還有什麼可羨慕的?”他動作優雅地吸著煙,舉止從容不迫。他完全可以做個演員。呼出的煙又給吹回來籠在他的臉上。他笑了,“在見到謝姐之前早就聽過你的大名了。”
看起來,他對她了解很多,卻還是沒有引起她足夠的警惕。許多她一眼都沒見過的人都認識她,並且注意她的一舉一動,這好像也算正常。而且她覺得這個人對自己的誇讚一點也不過分。
“這麼你在北京的時間不短了,怎麼還是家鄉的口音,你是哪裏人?”
“半個北京人吧,按早就該入鄉隨俗,可我是個老頑固,一直鄉音不改,沒有辦法,我是山東人。”
她點了點頭,很快轉過臉來,並將雙手插入衣服上的口袋裏,她的背部靠在欄杆上。
他似乎還在仔細打量她,顯得對她非常感興趣。“我來北京的時間其實還不算長,可是,謝姐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這也沒什麼稀奇。”
“哦!”盡管表麵上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她內心深處已閃現出自豪之感了。
其他的就好了,耍了個的把戲他就騙取了她的信任,其他的話就按事先考慮好的方案去講好了。
他們沿著人行道折了回來,經過河岸,謝若雪對這個男人已經全無戒心,甚至接受他的建議到這條街上他的房間裏去,繼續好好聊聊。他再一次利用了他辨別別人性格、現人的弱點和興趣的人本領,並將其最大限度地揮出來。他現她的性 欲特別旺盛,接下來的話題便潛移默化地轉到了不同類型的性 生 活和兩 性 間的關係上。
當他們在進房間之前,他婉轉地提到了在後麵的寢室裏睡著一個女人,這謊話使她相信他把她叫到這間房間裏休息不會有什麼不安全。他關上門,按了幾下開關鍵,調整好室內電燈的亮度,很合她的脾氣。
“喝點什麼?紅酒還是汽水?”到了他的房間後,他關切地問。
“來點紅酒好了。”她的語氣透露出她其實並不想喝。
他倒了兩杯紅酒,開始放一張克萊德曼的鋼琴曲。房間在二樓,靠街一側有一扇開著的窗戶,時而可以聽到清晨貨車疾馳而過的鳴叫聲。他也注意到了,走過去把它關上。走回來坐下時朝她笑了笑,現在,可以想象到的任何逃跑的路徑都被他封住了。包括前門,關上時他扳動了一個的彈簧裝置,因此從哪一方麵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了。
到時候,又是很大的一筆錢入賬。
他看著她,心情愉快地想到。
謝若雪跟他話時現他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光芒——**的光芒。她喝了一口酒,再看時那閃光已經消逝了。
這人有點奇怪,讓人摸不著頭腦。她揶揄地想,如果他主動要求,她也不拒絕今晚的下半場豔遇。
但是由於喝了點紅酒,再加上半夜沒睡,她開始感到困倦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張昭的精神卻是越來越旺盛,細長的眼睛裏閃爍出無法捉摸的光芒。他張大嘴巴露出了裏麵七高八低的牙齒,站起來脫掉了褲子,她此時才突然清醒,恐懼地意識到將要生什麼事情,心裏一陣疼痛。
堂堂的鋼絲黨一號女領落入了一個變態的瘋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