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璿瑞看了他一眼,:“還好,沒什麼特別的滋味!”
章玉:“我當時隻是覺得很解恨!王先生的生活怕是一直很順利,用不著像我們這樣,過這種刀尖上ian血的日子。”
王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搖搖頭:“我也很遺憾,沒機會像馬哥一樣,左衝右突,縱橫下,那才像個男人那!”
劉璿瑞貌似不解地發難:“能作直接行動的副首腦而以前沒殺過人,真是個奇跡,幹我們這行的,殺人可是入場券啊!”
王喆聽出她話中帶刺,不免訕訕的,有幾分尷尬。
“放肆!”張行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吹胡子瞪眼地訓斥劉璿瑞,神情極為誇張,“哪個允許你和王先生這麼話?什麼入場券不入場券,你以為王先生和你一樣嗎?沒大沒,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你見過莫先生殺人嗎?你怎麼不去問!我敢肯定,你們都沒見過,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成為社團的領袖,成為我們這些人最敬愛的大哥。據我所知,世界上最有成就的賭王從來不在賭桌上賭,道理也正在於此。璿瑞,你現在必須向王先生道歉,最少罰酒三杯!”
“張哥,遵命!”劉璿瑞毫不生氣,娉娉婷婷地走到王喆身邊,舉起酒杯,“王先生,我們都是粗人,您大人不記人過,如果有什麼冒犯的話,還請海涵!”
王喆終於明白了張行的用意,在心裏暗罵這隻老狐狸,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給自己下馬威。想到這裏,嘴上依然十分客氣:“這不是工作的時候,自己人吃飯,隨便話,無所謂的,不存在冒犯不冒犯。不過,劉姐,我仍然樂意和你喝上三杯,為了你的勇敢,也為了你的漂亮,幹!”
完,自己帶頭,一飲而盡,三杯酒很快就喝光了。
劉璿瑞三杯酒下肚,臉漲得通紅,她笑盈盈地回到張行身邊坐下:“王喆先生,你可真是好酒量,好風度!”
張行很快地接口道:“怎麼,璿瑞,入迷了?”
劉璿瑞借著酒氣,嗔怪地看了張行一眼,不滿地:“張哥,瞧你的!”
張行哈哈一笑,又轉過臉對著王喆道:“王先生,你剛才遺憾過去沒有曆練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一個星期以前,我們在香港的毒品轉運站,遭到了當地一個反毒品組織的襲擊,前我們剛接到線報,原來這個組織的當地的一個黑社會集團。這次我們共丟了了大概五百公斤四號可卡因,傷了三個兄弟,損失可謂慘重。經過研究,決定對這個組織實行報複,經請示莫道先生同意,由你主持這次行動。如果沒什麼特殊情況的話,你明準備,後出發!”
王喆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他仰頭喝下一杯酒,不露聲色地點了點頭。
張行繼續:“我隻給你配備兩名熟悉當地情況的兄弟,其他的隨行人員由你親自挑選。”
王喆想了想,:“我明看過有關資料再和你商定,好嗎?”
張行盯著王喆的眼睛,全看不出一絲波瀾,他心中暗暗佩服,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看到血腥就跪地求饒的影星了。他嗬嗬一笑,大方地點點頭:“行,現在,我們繼續喝酒!”
餐桌上又漾起歡聲笑語。
張行噴著滿嘴的酒氣,指著章玉問王喆:“喆子,我給你配的這位秘書怎麼樣?”
王喆微微頷首:“沒的,又漂亮,又能幹,還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