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喆一行四人在公海上喝酒慶功時,楊向明已經步行到達了雅馨苑別墅新區.他隱身在一棵古榕樹茂密的樹葉之中,茂密的樹葉將他遮了個嚴嚴實實。這裏距雅馨苑別墅隻有七八百米,別墅內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取出望遠鏡,開始觀察。
有兩個保安在別墅外的圍牆下巡邏,手上拎著警棍,眼睛不停地四下睃巡著,看上去精神很集中。
沿著別墅環圍的高牆有三米高,牆上是一米高的鐵絲網。楊向明從望遠鏡中發現,有一隻麻雀被燒焦後掛在鐵絲網上,這意味著鐵絲網上通有電流。被高牆環繞的別墅靜悄悄的,有四名保鏢在院內執勤。所有窗戶都垂著窗簾,根本看不出何婉茹在哪個房間。從別墅主樓旁邊的側樓,有嫋嫋升起的炊煙,顯然,那裏是廚房。
七時四十分,有三部車開出了車庫,兩部豐田麵包車和一部寶馬高級防彈車。
別墅主樓的廳門開了,一位披著長發的姑娘走了出來。楊向明用望遠鏡對準她的臉,沒錯,正是何婉茹,主顧花二百五十萬人民幣要買的人頭。他發現她長得很挺拔,臉上透露出一種孤傲冷漠的美。她鑽進了防彈車,八名打手一樣的人機警地四處看看,分別鑽進兩輛麵包車。他們前後護衛著防彈車,從啟動的院門開出,向莫道所在的雅馨苑別墅一區開去。
鐵門關上了,別墅又恢複了寧靜。
大約十點,一位保姆打扮的人駕著一輛型貨車離開別墅,大概是去采購。
楊向明從望遠鏡中認清了那位保姆的臉和貨車的車號,並死死地記在心裏。
臨近中午,型貨車載著新鮮的蔬菜水果又開了回來。守門的衛士看了看,就啟動鐵門,讓貨車開進院子,停在的廚房的旁邊。
楊向明想:在中途襲擊何婉茹,幾乎沒有可能;潛入不知道有多少人護衛的別墅行刺,更沒有勝算;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遠距離狙擊步槍幹,或者深夜潛入別墅。他曾聯係了幾個本地的地下武器經銷商,這畢竟是在北京,沒有他想選擇的那種遠距離狙擊步槍,即使有,他也未必敢去買,誰敢保證那些經銷商不是莫道的手下?或是他故意設下的眼線?不能去自投羅網。如果選擇秘密潛入雅馨苑別墅,至少要解決兩個問題:如何進入別墅,何婉茹到底住哪個房間?
楊向明坐在茂密的樹林裏,緊張地思考。
不知不覺,幾個時過去了。
當太陽西斜的時候,那幾輛車又回來了。何婉茹鑽出防彈車進了別墅。保鏢們把車駛進了車庫後,就進了側樓的保鏢房。
黑透之前,別墅主樓的二樓東頭一個房間的燈亮了,楊向明用望遠鏡對準那裏,並將焦距調至最大的倍數。透過窗簾,他看見長發的何婉茹正在換睡袍。
一個主意已在楊向明的腦中形成。
他收拾好望遠鏡,抱著樹幹滑下來。
在樹下,他活動了幾下發僵的肌肉,就無聲地離開了樹林。
這時候才感到饑腸轆轆。
在城郊停車場旁邊一家本地人開的酒家,他飽餐了一頓,然後駕車回到印第安人部落。
楊向明在套房剛洗好澡,門鈴就響了。
他定了定神,平靜地:“請進!”
是盧卡。她穿著裙子,嫵媚地推門而入。
“先生,晚上好!”
楊向明嘴角揚起一個不易覺察的笑:“晚上好,盧卡姐!”
“我想,您忙了一,也許會需要我!”盧卡胸有成竹地。
楊向明點了點頭。
盧卡:“先生,我陪您去單行道酒吧玩會兒好嗎?那是這裏最好的酒吧,保證您能玩得開心!”
楊向明擺了擺手:“不用了,改日吧,今,我累了,如果你會按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