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馨苑別墅.
雖然正常工作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可是整個別墅仍是戒備森嚴,拿著警棍的保安不時走來走去,眼睛像鷹一樣,格外心。
莫道正在為他秘密外出前,進行人事上的安排。
張行被召見後出來時,劉靜走了進去。
霍雷也被從醫院召了回來,坐在客廳,等候莫道的召喚。
沒有人知道將發生什麼事,可幾個核心人物卻同時感到,社團內部確實出了什麼大事。
為了能有效地控製整個社團,在多年前,劉靜就提出一個建議:除了莫道外,凡社團核心人物外出,除了配備正常的運轉班子和保安人員,還應秘密派出一個不為派出人員所知的組,尾隨行動,既可暗中保護主要人員的安全,也可監視派出人員的言行是否忠於社團。這個建議不但被莫道采納,還為此專門建立了一個配備精良、人員精幹、忠誠於社團,被莫道直接領導,劉靜主管的秘密監控組織。
多年來,社團其他的核心人物並不知道這個組織,但它卻為社團清理了不少叛徒,也為下屬部門各首腦的升遷任免提供了重要的參考。這個秘密組織的存在、功能、權限,對張行、徐強、霍雷、謝若雪等都是秘密,堪比大明時期的錦衣衛。
這次,謝若雪和霍剛一行長達兩個星期的巡視各地下屬組織和毒品銷售網點之行,後麵也按慣例尾隨了這樣一個秘密組。
秘密組稟報的某些謝若雪外出期間的反常舉動,使劉靜有理由認為,它可能關係整個社團的存亡。
劉靜:“從已掌握的情況看,謝若雪此次巡視各地組織及銷售市場,作為社團負責內部管理和銷售事務的首腦,她已伸手涉足投資事務。在這次出行中,她幾乎和社團在各地設立的跨國公司的總裁和副總裁都見過麵,一起吃過過中餐、晚餐,或秘密會見過。除了幾個沒去過的城市,幾乎每到一個城市都是這樣的行程安排。我這裏有一份他與各跨國公司總裁見麵或進餐的地點和時間表,供您參考。”
莫道邊瀏覽她呈上的秘密材料,邊不動聲色地問:“你怎麼看這件事?”
劉靜:“社團在外有兩大事務:銷售和投資。按照社團鐵的原則,隻有您和社團的合法繼承人才有權同時巡視定奪兩大事務。謝若雪這種事前不請示事畢不彙報的越權行為,是對社團法則的踐踏,也是一種野心的暴露,得直接一點,不排除她想取代婉茹地位的目的!”
“嗯!”莫道沉吟著點燃雪茄,“還有嗎?”
劉靜繼續下去:“謝若雪此次長達兩周的工作旅行,在三個地點停留的時間最長,東北某省,四,秦城,七十六個時,s市,九十八個時,我目前尚無任何根據,可以指控行刺婉茹的刺客是她所派。但有兩點值得懷疑:第一,刺客來自東北,第二,我剛從瑞士銀行內線處獲悉,她曾在逗留期間,從她的戶頭提走了幾十萬美元的現鈔。而且,婉茹倘若身亡,社團裏年輕的一輩中,她風頭最勁,極有可能成為另一個繼承人,也是最大的受惠者!”
莫道望著劉靜,不話,不表態,默默地吸著煙。
劉靜:“我到秦城的時候,謝若雪曾去拜訪我,但是,她的行蹤一直是隱秘的。我有一種預感,她不是衝著秦城的市場銷售計劃去的,有可能是衝著我去的。當然,這隻是一種預感,我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也沒發現她什麼明確的蛛絲馬跡,也許是我想的有點多!”
莫道臉上依然毫無表情,深沉地令人捉摸不透,“談談她的東北之行吧!”
在這個世界上,莫道對於劉靜,是上帝的同義詞。不論謝若雪怎樣籠絡她,她始終堅信,忠實於莫道才是她唯一的出路。此刻,她毫無保留地彙報謝若雪在東北某省逗留期間的反常舉止。
“姐夫,我認為最可疑的就是她的東北之行。抵達東北之前,她和霍剛就神秘地失蹤了一,次日,她和毒品轉運站的屬下見麵,聽了彙報,審核了財務,安排了下一步的銷售計劃,第三,她又越權巡視了社團在當地的實業集團,中午,集團總裁宴請她,午後,她和總裁密探了幾個時就失蹤了,她撇下霍剛和隨行,獨自離開了近二十個時,直到第三淩晨,即返回社團總部的前三個時,她才出現在狄雲山別墅!”
莫道問:“你的人查清她兩次在東北消失的去向了嗎?”
劉靜:“抵達的第一,霍剛獨自去銀行,從謝若雪的戶頭上提走了八十萬,然後到盛邦出租車公司租了輛汽車,由霍剛親自駕車,上午十點離開,下午七點才回來,去向不明。關於第二次謝若雪神秘失蹤的去向,有線人,她秘密飛回了北京!”
“是嗎?”莫道愕然地問,“證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