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愛讚美皇帝的新衣的人們組成的城市裏,隻有何婉茹話鋒利,像長了柄的鐮刀似的。在充滿恭維話的社交圈子裏,何婉茹無所顧忌地直心裏話。她有王喆做靠山,她像揮舞著棍棒似的使用著他的權利,攻擊所有曾經傷害過她的娛樂圈的人們。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他們都得罪不起王喆,王喆是最能招財的明星,大多數人都有求於他。
何婉茹,這個從外省來的姑娘,現在的新嫁娘,經常請政府官員、大使、世界著名的藝術家和各國來訪的權貴到她家做客,在她家裏,這些人可以嚐到最美味的食品,參加最豪華的晚宴,見到最漂亮的女人。他們也回請她。這個城市曾經虐待過她,但這樣的事一去不複返了。隻要她還駕馭著王喆,這個城市就奈何她不得。
何婉茹在這個圈子裏恨的人都真正地陷入了困境。
她在床上對王喆表現出極大的愛。一場激情過後,他精疲力竭的停下來,她偎依在他的懷中:“親愛的,我想起對你過我剛開始進入這個圈子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叫夏林的助導的手下,他有一個角色讓我演,他坐在床上和我一起念台詞!”
王喆望著她,眼睛眯成一條縫,等著他繼續下去:“那後來呢,那個角色你演得怎麼樣?”
何婉茹歎了口氣:“別提了,我沒有演就跑了!”
王喆詫異:“為什麼?”
何婉茹:“我真傻,當我正念著台詞的時候,夏林的手就向我的大腿根摸索。”何婉茹著把頭往後一仰。“我嚇壞了,一下子就跑掉了,我一輩子也沒跑得像那麼快過!”
隻過了十,夏林就接到了權威人士的通知,從今以後,他永遠不能踏進這個圈子半步。
第二個周末,王喆和何婉茹在他們的別墅裏度過。何婉茹給躺在院子裏按摩台上的王喆做按摩。他躺在一條很大很厚的浴巾上,用紗布遮住強烈的光線,感到無比地輕鬆愉快。何婉茹用一種奶油狀的洗滌劑給王喆擦腳,做足療。
“以後有什麼委屈盡管對我,我會讓那些欺負過你的人付出代價的,包括謝若雪!親愛的,你不要急,我們慢慢來,總有一,我要讓她在你麵前認錯,服輸!”王喆閉著眼睛。
停了一會,他發現何婉茹沒有反應,揭開蓋在眼睛上的紗布,看到她正在掉眼淚。
“怎麼了,親愛的?”王喆很奇怪,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掉開眼淚了。
“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替我爸爸報仇,那個女人現在簡直是個女皇!”何婉茹手停下來,像在自言自語,神情不出的落寞。
“你在自尋煩惱,親愛的,放心吧,相信我!總有一。。。。。。”王喆安慰她道。
何婉茹悄然一笑,:“我當然相信你,但是,沒辦法,我就是這個樣子每次想起以前的事,我都忍不住要掉眼淚!”
她開始揉搓王喆的大腿,兩隻手輕柔地向上移動,一直到他的大腿根。
“噢,哪!”王喆呻吟起來。
“快點,寶貝!”他無力地催促道。
他們在遊艇碼頭乘上專門為何婉茹買的大型遊艇。明,王喆新的演出季節的第一個電視節目要錄像。
“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愉快的休假,”王喆,“真不想回去工作!”
“是啊,咱們上次一起演出真精彩,”何婉茹,“我當時很高興參加那個演出,每個人都對我那麼好,”停了一會兒,她補充,“幾乎每個人都很好!”
“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喆很嚴肅地問,“他們當中有誰對你不好?”
“沒什麼,親愛的,我根本不該提這件事!”她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似乎是不心漏嘴,心裏一萬個過意不去。
但是,最後還是讓王喆套出了實話。第二,那部戲的導演王正淳就被解雇了。
在此後的幾個月裏,何婉茹把她所恨的導演、助演、劇務、演員一個一個地編進自己的故事裏講給王喆聽。那些導演和助導都一個個地消失了,從此在影視圈再也見不到他們的身影。凡是玩弄過她的人都得付出代價,何婉茹暗暗地發誓。
她認為,這就如同和蜂王交配一樣,雄蜂享盡了樂趣,到了該滅亡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