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是我朋友,他叫普希金,我在黑熊監獄認識他的,之後我們是死黨,後來他被伊萬諾夫帶去了美國,但是我們之間的聯係一直沒斷,還很經常。就在前天的時候我們剛剛通過電話,所以我知道他們也接到這樣的任務。”安德烈在聽到梁岩的質疑之後頗為著急的開始解釋。
“普希金?”梁岩輕聲說道,看了看玉梨見她正在沉思,估計是安德烈的一番話讓她想到了什麼。昨天晚上,在槍戰當中自己曾經對此有過推測,而且也跟玉梨說了,當時她還不信,說是原因出在梁岩身上。現在的情況證實了梁岩的猜測,不僅是梁岩有些意外,玉梨也會感到意外,甚至說是震驚都不為過。不過現在梁岩則是在回憶曾經看過的普希金的文學作品,非常不錯。
“你說你在黑熊監獄認識的普希金,但是據我所知,所有的俄羅斯黑手黨的人員都會有相應的紋身,做過監獄的更會有特殊的標誌,為什麼你身上沒有這些,甚至連紋身都沒有,你又怎麼證明你在黑熊監獄呆過,怎麼證明你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人?”梁岩沉思片刻,又看了看玉梨,見其已經恢複過來,不再神遊四海,但是並沒有要問話的意思,所以梁岩之內繼續發問。
“我不是去坐牢的,我曾經是黑熊監獄的典獄官。最早的時候,我是俄安全部隊的一名隊員,不過隻做了兩年,在這期間我認識了改變我一生的人,我的老大列夫·尼古拉·伊萬諾維奇,之後,我就一直跟隨著他,直到他退居二線。他曾經是俄羅斯黑手黨遠東地區的二號領導,跟在他身邊,我學到了很多……(此時,安德烈的臉上露出回憶之色)。普希金當時是裏邊非常有潛力的一個角色,各方大佬都很看好他派人拉攏他,但是也有人想做掉他。當時我老大也讓我把他拉過來,所以我跟他走的特別近,也出手幫過他,逐漸發現相互間非常合得來,所以關係非常鐵。隻是後來他跟隨了伊萬諾夫,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是非常好。”
“哦。你先說說你是俄黑手黨的證據吧。”梁岩隨口說道,心中卻是在分析安德烈剛才這幾句話,如此看來這家夥是沒吃過多少苦的,而且看年歲他不過三十出頭,算不上什麼老奸巨猾、看破紅塵、悟透人生之輩,他還有很多東西要去追求才是,他在黑熊監獄是做看守而不是服刑,不可能體驗到那種艱苦的生活,也不會有多大的鍛煉機會才是,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強大的忍耐力和精神強度的確值得稱讚,否則劉總憑借豐富的經驗完全可以攻破他的心裏防線,而且事實卻沒有。
“這個我的確無法證明,不過你們可以去查看我的資料,若是有這個能力的話,對證臉譜和指紋,完全可以找到我的資料。”安德烈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梁岩。
“嗯,這個過會我去查,現在你來說一下,既然你在黑熊監獄不是服刑,那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忍耐力,會有這麼好的精神強度?”梁岩問道。
“什麼意思?”安德烈不解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