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山跟梁岩這一動手可不得了了,所有人員都嚷嚷動了,各種傳言滿天飛,無非就是兩人意見不合,想通過比較武力高低來決定結果,其中不少人都覺得這樣的行為太過兒戲了,畢竟是指揮人員,這樣草率的用比試決定--不合適。但是,基本的人員都無法來阻止,因為各自的手上的事情還沒完成,而且也不夠級別,得找一個能夠有說服力的才行。就這樣,不知道是誰先想到的,去找調查組的人。
就這樣,很快,事情就傳到了張靖安的耳朵裏,張靖安聽了這神乎其神的詭異論斷之後,不敢耽擱,急忙找來劉文彩,跟他商議。劉文彩聽後也沒有及時想出好的解決方式,隻能跟張靖安說:“現在所有人員都關注這裏,而且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對這些無聊的猜測深信不疑了。當下最關鍵的還是穩住人心。”
“嗯?”張靖安不大相信,有些懷疑的問:“有誰會相信這樣荒謬的論斷呢?”
“三人成虎聽說過沒有。一個人說了這樣的想法,聽者可能認為是個笑話,但是第二個人再說的時候,他就在懷疑了,當第三個人再來補充一次的時候,基本上事情就會定下來了,就會形成深入人心使人深信不疑的定論了。”
“不大可能吧?……”張靖安已經開始動搖。
“別的且不說,先去阻止他們倆才是正事。”劉文彩說完之後就起身向外走。張靖安還想詢問兩句,但是見劉文彩這樣著急,也隻能跟了上去。跟出來的時候,張靖安已經交過身邊的工作人員開始訊問了。待轉過第一個樓梯之後,張靖安終於相信劉文彩的說法了。通過這些人員的支支吾吾的回答,以及他們那躲躲閃閃的眼神,張靖安已經將事情想的差不多了。劉文彩一樣聽見了張靖安的訊問以及他人的回答,在確定之後,不由得加快腳步,向樓下跑去。
“怎麼辦?”劉文彩來到草坪上的時候,兩人交手已經開始了。劉文彩看著你來我往的兩人,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喊他們肯定是不管用的,光是看梁岩那癡迷的眼神就能夠想到他現在是多麼的入神,而且身法、腳步無疑都比先前兩人試探他的時候要詭異了很多。
“這個……不大好分開啊。”張靖安也蔫了,本來是想強行跳上去將兩人分開,就像金庸小說中的掃地僧分開慕容博和蕭遠山一樣,這樣一來自己也會在所有人員的心目當中留下最為深刻的印象。可是在見到兩人的動手場麵之後,張靖安已經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
“那也得解決啊。”劉文彩看了看趴在窗戶上看的人們,焦急的說道。
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有兩人從天而降,落入無量山和梁岩的戰圈之內,緊接著就開始動手。來人不是旁人,正是七哥八哥。兩人先前正在陪同倪虹,陪她審閱梁岩的“供詞”,忽然聽見走廊裏有人說“無量山長官和梁岩動手了”,就這一句話,七哥一下子就火了,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表麵看去一點事也沒有,但是,同樣扶著桌子的倪虹已經感受到了那澎湃的內力四散而出,有些擔憂的抬頭看了看七哥。
八哥見他這麼沉不住氣,又看見倪虹的眼神,忙說:“七哥,你這是幹什麼?”言下之意是想讓七哥注意場合,哪料到七哥現在已經被怒火衝暈了,哪裏能聽的進去,就算是聽得進去,又哪裏有時間思考那麼多。可是八哥也不能說的太明顯了,心中暗暗著急。這時,七哥用腳踢了一下椅子,奪路而去。
八哥趕忙阻攔,現在也顧不上倪虹就在這裏了,“七哥,你幹什麼?手上還有事情要做呢?而且倪長官也在這裏,你怎麼能……”
“她在這裏怎麼了。咱二哥身為這裏的最高長官,一個小小的梁岩居然這樣的猖狂,敢跟二哥動手,你說我能不生氣嗎?還是說……老八你已經投奔了張子虛了不成?”說完之後,七哥將矛頭對準了八哥,看向他的眼神已經變的火紅,仿佛要噴出火來一樣。
八哥一見這架勢,也火了。說他什麼都可以,但是,說他背板老祖宗,投靠張子虛這個異類,那是絕對不能允許的。“我怎麼可能投靠他!你說,咱們該怎麼做?全依你。”
“下去宰了他。”七哥說完之後就往外走。八哥雖然被七哥激怒了,但是還有點理智,轉頭對倪虹說:“倪長官,實在不好意思,您先寬坐……”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跑出房間了。倪虹看著門口,不由得笑了笑,心道,就你們這樣的人還能夠成為特工,實在是悲哀啊,不對,應該是恥辱,也難怪你們會來我們這邊挖人。
倪虹原本打算繼續看一會,原本就喜歡看熱鬧的她,怎麼能夠錯過這樣的場景呢?坐在這裏有些心猿意馬,心裏怪癢癢,也想看看幾人動手的情形。特別是無量山,據說這可是能夠稱得上是高人的人。不行,得看看,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倪虹想到這裏,立馬跑了出來,飛也似的跑向“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