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同意梁岩的說法。這隻是演習,接下來咱們還不知道要在這邊呆多久,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有絕對的控製權,千萬不能跟他們鬧僵了。”劉文彩聽完梁岩的話之後馬上就表示讚成,若是以前肯定要以各種理由勸阻一番,但是這次他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在人家軍閥的一畝三分地,還把人家給羞辱一番,這簡直就是故意找茬。
王強皺著眉頭聽著,劉文彩一說完,他就說道:“現在咱們已經得罪他們了,再搞這些是不是有點……總覺得有點別扭。”
“應該還不晚,現在跟他們好言好語的說一下,解釋一下演習中的情況,應該不至於埋下太大的隱患。”東明當即反駁,他在這裏是始終跟梁岩站在一條線上的。
夏如雲見張靖安看著自己,當即表示:“我也是這個意思,不要得罪他們,我覺得他既然能過做到這麼高的位置,必定不會是心胸狹小之人……”
“這可不一定。”梁岩截住夏如雲,這讓夏如雲也有些不解,明明是在為他說話,為什麼梁岩還要製止。梁岩也看了看夏如雲,說道:“這個人的心胸肯定不會太寬闊,從他斤斤計較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但是,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沒有解不開的疙瘩,隻要雙方能夠推心置腹的說明白,一切問題都能解決。”
“但是,”梁岩看見倪虹想要說話,害怕她打斷自己,梁岩提高了嗓門,“我知道現在時間不允許,不可能跟他們深入交談。我想這麼短的時間,隻要我們陳述厲害,讓他瞻前顧後,必然不敢,再加以利誘,應該就能夠使他不會對咱們有怨言。”
“我聽你的。”夏如雲馬上表示支持。
東明自然不必說,王強也表示支持,劉文彩也是,最後,倪虹問道:“你打算怎麼跟他說呢?”
“嗬嗬……這個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再說我也沒這個本事,更不夠格,恐怕還得麻煩您了。”梁岩嬉笑著跟倪虹說道。一旁的張靖安微微一皺眉,心中暗道,難怪掉回頭來要跟我們商議呢,原來在這裏埋下坑了。哎呀,梁岩呐,梁岩,你代號怎麼叫金雕尼,你就是個小狐狸啊……
“也好,就依你說的,不過我也說實話,我這個人別的都還行,就是說話談判不擅長,到時候恐怕還得仰仗倪虹女士……另外嘛,現在的指揮長官是夏如雲小姐,不知道你是打算怎麼安排?”張靖安說的也很客氣,但是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梁岩一聽就明白,心說,看來張靖安也開始動心眼了。
“我是臨時指揮,咱們這個小隊還是您二位當家,恐怕還是得您二位領頭過去。不過,我覺得為了表示尊重,咱們還是一塊兒過去比較好。”
“一塊兒?”一直沒說話的倪虹此時也插言了,畢竟她也是敢打敢拚的主兒,也不擅長爭口角之長。
“我的計劃是咱們唱一出‘捉放曹’,過去跟他談談,把他放了,再批一頓梁岩跟東明。”
“怎麼批?”東明一撇嘴,心裏不大痛快。
“一時我也沒想好,主要就告訴他們,說演習是士兵對士兵,奇襲指揮部這種事情是對指揮官的不尊重等等,再給他們道個歉就可以了。”
“會不會有點草率?都知道是演習,演習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實戰。你要是這樣說,顯得有些做作,讓人生疑。”梁岩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好?”夏如雲問道。
“我覺得還是坦誠一些,就說想使演習更加接近實戰,同時也告訴他,就說他的士兵還是有所欠缺,需要這樣的實戰來增強實力。另外嘛,這邊有不少軍閥,隨便列舉兩個進行軍事訓練的成果,相信他受到壓力之後會冷靜的思考自身的問題的。”
“行,就這樣吧。不能再拖了。”張靖安看了看表,下定決心,然後向夏如雲請戰。夏如雲自然是順水推舟,將事情交給張靖安和倪虹,然後其他人跟著他們兩個去見俘虜。
“你好,我是張靖安,隸屬於安全局,這是倪虹,隸屬於牡丹,剛剛演習當中,手下兄弟多有得罪,還請多多見諒……”張靖安滿臉賠笑跟對方攀談,其實他不知道倪虹並不是屬於牡丹,而是屬於龍組,先前也是受龍組的安排去調查龍趾等人叛變的。不過對方很明顯也不會去調查倪虹的身世,就算是調查,也未必能夠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