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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鬆實在太傲慢,傲慢的連花婉兒都有些看不過去,她恨不得上前給他兩個耳光。
而花郎的行為,又是他們所不能理解的,花郎為何要給這樣一個人低三下四?在包拯跟前,他可是稱兄道弟的?
大家不解,所以不敢輕易拿王鬆怎麼樣,直到王鬆帶人離開了縣衙,溫夢才很是不解又有些氣憤的問道:“你幹嘛給他讓路,難道我們怕他不成?”
花郎恢複以往的鎮定,道:“並非是怕他,隻是更他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
大家無奈,他們都是平民百姓,得罪一個有背景的主簿幹嘛?
離開縣衙之後,花郎等人決定再去看一次公孫策,昨天被公孫策潑了冷水,花郎心中還是很不舒服的,他必須弄清楚公孫策為何突然對自己冷言相對。
來到公孫策的醫館之後,花郎發現醫館已經掛了一個牌子,公孫醫館。
而此時公孫醫館外仍舊如昨天一樣,人潮如水。
隻是在這個時候,一聲大喝從人群外邊傳來:“都讓開,不想死的都讓開。”
那聲大喝有些熟悉,分明就是王鬆那個跟班的聲音,就在花郎等人不解的時候,他們看到王鬆和他的跟班兩人推開人群,向公孫醫館走去。
因為他們兩人孔武有力,那些百姓看到之後,都不得已紛紛躲開,而躲的慢的,都被那個跟班給一掌推到在地,一時間公孫醫館前麵有些亂套。
百姓紛紛散開,公孫策聽到外邊動亂走了出來,他仍舊是儒雅的,隻是當他看到王鬆之後,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他好像早就認識王鬆。
在王鬆繼續向前走的時候,公孫策向那些百姓說道:“今天有事,醫館暫不營業,諸位請回吧。”
可請回的人並沒有幾個,因為他們很清楚的知道,今天這裏要有熱鬧看了。
有熱鬧看,他們怎肯離開?
隻見王鬆來到公孫策跟前,望了一眼上麵的匾額,冷冷一笑:“公孫醫館,看來你的出路不少嘛!”
公孫策臉憋的通紅,但卻一點不肯相讓,冷冷道:“在下真才實學,自有辦法謀生,不像某些人,隻會竊取別人勝利的果實。”
王鬆的臉色微微有變,可他很快便笑道:“你想開醫館,那我就讓你開不成醫館,狗兒,把匾額給我摘下來。”
原來王鬆的跟班叫狗兒,花郎他們幾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隻是此時公孫醫館外人聲嘈雜,他們幾人的笑聲被淹沒了。
那個叫狗兒的跟班這便要將匾額摘下,公孫策那裏肯依,他一伸手攔住那個狗兒,問道:“我合法行醫,你們憑什麼摘我匾額?”
王鬆很不客氣的哈哈大笑,道:“因為我是這裏的主簿,我不許你開醫館,你就開不成。”
公孫策有些驚訝,許久才道:“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裏做了主簿,可就算你是主簿,又能如何,那條法律規定,主簿有覺得別人行醫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