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狼穀離天長縣這麼近,羅武既然已經逃了出去,這幾天卻又為何回來呢?
大家望向溫一刀,可溫一刀卻沒有繼續說的意思,溫夢見此,撒嬌道:“爹爹,你就快繼續說下去吧。”
溫一刀見此,歎息道:“這件事情我本不想說的,因為我怕我說了之後,你們會去冒險啊!”
大家相互張望,最後花郎拱手道:“溫伯父有話但說無妨,若是真有危險,我們也不會傻到去送死的。”
溫一刀點點頭,他是相信花郎的穩重的,能夠連續破這麼多難案,若沒有一定的才智怎行?
“江湖傳聞,每到中元節的時候,羅武都會祭拜自己的亡妻,所以這一天,他是必給亡妻焚香掃墓的,隻是沒人知道他將亡妻葬在了什麼地方。”
溫一刀的話似乎並未說盡,可他卻不願再說,花郎見此,知道溫一刀是擔心他們做出傻事,去惹狼穀的人,不過溫一刀不說,花郎卻也已經猜到,天長縣離狼穀很近,這裏是很危險的,可羅武卻仍舊來這裏,這就說明他的亡妻定然是葬在天長縣附近無疑了。
找墳墓雖然困難,可也並非沒有一點辦法。
房間內沉寂片刻之後,隱隱聽到抽泣之聲,大家尋聲望去,隻見溫夢眼睛紅紅的,而且濕潤的厲害,好像哭過似的。
見大家這樣望著自己,溫夢突然嗔怒道:“怎麼,我為羅武的仗義和深情感動,不行嗎?”
羅武的行為,的確很仗義,而且很深情,隻是這個江湖上,太過仗義和深情的人,往往過的很痛苦,因為在麵對抉擇的時候,他們往往因為仗義和深情而不考慮這樣做的後果。
如今,羅武就有了後果,被狼穀的人追殺三年。
溫一刀拍了拍自己女兒的肩膀,算是對她的安慰,然後說道:“該說的事情我都已經說了,怎麼做你們自己做決定,溫夢和陰無錯兩人都是江湖人,我身為長輩也不行阻礙你們的闖蕩,隻是莫要出事,若出了事情,我定不饒你花郎。”
這話說的讓人很心傷,不過花郎卻隻淡淡一笑:“溫伯父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溫一刀離開之後,花郎望著溫夢和陰無錯兩人,道:“聽溫伯父的話,狼穀的人很可怕,不過為了抓住凶手,我是一定要跟他們鬥一鬥的,這件事情很危險,兩位若是不想參與此事,我不勉強……”
花郎的話還沒有說完,陰無錯便冷冷一笑,道:“你一介書生都不怕的事情,我堂堂淮南陰家少主會怕,你也太小看我了。”
溫夢則連連跟著附和:“不管怎樣,我們是江湖人,必須找到羅武,像他那樣有情有義的人,絕對不能夠死在狼穀那些人的手上。”
見他們兩人如此,花郎心頭突然流過一陣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