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聽從花郎的建議,將蔣四少當成金蠶蠱毒的凶手以示眾,而將白二姐又關進了大牢。
溫夢見花郎和包拯並未殺白二姐,心中多少有些欣慰,因為在她的心中,實在不想白二姐被殺。
見白二姐關進大牢之後,花郎便去大牢裏探視,他來到大牢的時候,白二姐仍舊處於傷心之中,可當她看到花郎之後,卻是滿臉的恨意,她望著花郎,恨恨道:“你們殺了我四弟還不行,為何還要殺我的四少?”
花郎無奈的聳聳肩:“因為他們都做了該殺的事情,他們不該把人命看的太過低賤,當他們把其他人的人命看的低賤的時候,終有一天,他們的性命也會低賤。”
“我呢,我也殺了人,你們怎麼不將我也殺了?”
白二姐生氣時的樣子很美,花郎望的有些癡了,可許久之後,花郎還是笑了笑:“因為有人不想看著你死,所以你必須有另外一種死法。”
白二姐有些不大明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不想看著她死呢?
她當然不會明白,因為不想看到她被砍頭的人是溫夢,花郎不想溫夢傷心,自然也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砍殺她了,不過殺人償命,她還是要死的。
花郎離開的時候,在大牢之中留下了一壺酒,如果白二姐聰明,就應該知道怎麼做,而她也必須那麼做。
一個美人的隕落,多少是讓人有些傷感和失落的,可一個犯人的死亡,卻讓更多的人能夠存活於世,於花郎他們幾人來說,卻是值得欣慰的。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存在著兩麵性,悲傷與歡樂,痛苦與愉悅,失落悲戚、激動興奮,等等等等。
可不管每件事情有多少麵,事情終將過去。
郊外秋風蕭瑟,幾隻寒鴉在人頭頂盤旋,一座並不起眼的墳墓前,花郎和花婉兒兩人很是殷誠的跪拜著,祭品很多,引遠處的動物垂涎欲滴。
花婉兒起身之後,望著花郎,悠悠問道:“那枚暗器是你發射的吧?”
花郎點點頭:“既然機會來了,我就絕對不會放過。”
“後果呢?”花婉兒望著花郎,眼神顯得有些複雜。
花郎淡淡一笑:“後果早已經想好,朝廷不會因為周四平被刺客刺殺而將包拯革職,那周婷亦不敢大鬧,她雖然不是很聰明,可應該還知道自己的處境。”
“那江南狼穀呢,我們這次殺了他們的白二姐,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花郎摟住自己的妹妹,邊走邊笑道:“江南狼穀,恐怕要從這個江湖上消失了。”
“何以見得?”花婉兒卻是有些不信的。
花郎嘴角微微上揚,許久才笑道:“江南狼穀的人毒死了這麼多百姓,又殺了欽差大人,朝廷會置之不理嗎,我猜不出幾日,朝廷必定派人來剿殺江南狼穀。”